“对不起，小景，当时
该——”
“顾堂。”盛闻景
衣襟被顾堂抓出褶皱，他打断顾堂，淡道：“什
都能答应吗？”
得到回应顾堂，像是抓住最后
根救命稻草般，急促道：“什都听你，小景！什都听你。”
那好，盛闻景点点头，垂眼看向打满石膏手，以及吊瓶中透明冰凉消炎液体。
字句道。
入深不见底悬崖。
即使没有蕊金杯，盛闻景也能坐在家中，望着窗边风景，他家楼层低，能够轻易触碰到树枝伸来树叶，然后细数着未来。
然而现在什都没有
。
率先崩溃是顾堂，他埋在盛闻景怀中悔恨地痛哭，绷紧神经令他精疲力竭地流泪，唯恐触动到盛闻景神经，让盛闻景陡然崩溃。
他可以接受歇斯底里盛闻景，也能承担盛闻景脆弱眼泪，却不能面对这样个清醒冷静，默默流泪盛闻景。
“顾堂。”
“你去死吧。”
作者有话说：
断章这个故事开始，就是由这段内容逐渐延展完善。今天大概是最不愿意写更新时刻，头次不太愿意写更新，因为实在不忍心。
连接着他和盛闻景那条线，在盛闻景安静中消弭。
明明两个人贴得那样近，却仿擦肩而过陌生人。盛闻景呼吸轻像是落在肩头蝴蝶，脆弱而悲凉。
“小景，对不起。”
“对不起，真对不起，不知道是你。”
“什都能答应你，求你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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