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产科病房不好混进去,医生护士盯得紧,来往都有记录。”
“没想到才蹲点几天,有对夫妻出院,带着行李下楼时候,趁着四周没人,做贼似地将孩子丢在杂物间。”
盛闻景:“所以你就把孩子抱走?”
“抱起孩子就跑,跑到医院外车站,随便上辆公交。”罪犯摇头,“车上没人,就想着看看孩子怎样。”
“没想到先从被子里调出来份诊断书。”
罪犯穿着统囚服,坐在审讯椅中,双手搭在小桌板上,戴着手铐。
他头发乌黑茂密,用黑色头绳绑着,佝偻着身体,副认罪伏法模样。
“你好。”盛闻景开口。
“你好。”罪犯也说。
“做坏事太多,晚上睡觉也睡不安稳,生怕警方将你们窝端。所以总是过着颠沛流离,却又富裕生活。最近睡眠质量应该很不错吧,即使环境艰苦。”盛闻景笑笑。
青,似乎是没休息好。
顾堂说:“答应你。”
盛闻景乐,“不多想想吗?万还是上次在医院那个请求,算,还是说正事。”
“有人说是父母领养孤儿,小时候被拐卖,被迫离开亲生父母身边。但当提出,想见见罪犯时候,警方却说得写申请。”
“在想,如果能通过你,是否能推进流程。”
“诊断书上写着,天生智力残缺”
“但对于人口拐卖来说,智力缺陷应该并不是什借口,仍能卖出好价钱。”盛闻景说。
罪犯摇头,用手搓搓脸,继续
罪犯被问得愣,明显没想到盛闻景开场白,居然有别于他见过那些家属。
“说得没错。”罪犯舔舔干涸嘴唇,点头道:“睡得很安稳。”
“既然你们有在笔记本中记录拐卖信息,那还能记得十八年前吗?”盛闻景又问。
罪犯被警方审讯不下百次,几十年犯罪都被挖底朝天,自然什都记得。
他脸暂时偏离拍摄器,努着嘴想会,才道:“当时,正在医院溜达,想借机偷个孩子出来。”
“孤儿?”
顾堂难以置信道:“谁告诉你?”
“鉴于特殊情况,父母双亡也问不出什。”盛闻景笑笑,“父母,钢琴,已经没什可以失去。如果还能选择,想应该不会那愉快地接受亲生父母。”
罪犯在其他省,盛闻景身体状况,不允许他来回折腾挪动,通过顾氏推动,警方很快允许盛闻景与罪犯以视频电话方式,进行十五分钟谈话。
五日后,盛闻景坐在派出所,在民警见证下连通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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