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太准,有时候可能不是件好事。
盛闻景带着手机走到没人地方,环顾四周,确定这里没有被听墙角危险后,才说:“小时候不懂事,顾堂他……其实,这多年过去,还是不知道该不该恨他。”
蕊金杯那件事,始作俑者并不是顾堂,却被从头到尾却隐约残留着顾堂身影。明明是顾弈以及顾时洸步步逼迫,才致使自己失去弹钢琴资格。
有时,盛闻景甚至觉得,顾堂那个时候光芒万丈,
“他给你,就证明他知道和顾氏结交好处不止于此。即使你和顾堂有恩怨,小景,别告诉你现在和钱也过不去。”
盛闻景:“……”
蒋唯太知道怎戳中个人痛楚。
十年前遭遇,即使乔莘,也不太知道盛闻景究竟遭遇什。比起乔莘,蒋唯解,也只是盛闻景讨厌顾堂,和整个顾氏有过节。
事业发展到某种程度,站在金字塔顶端,来来回回,也就只有那些人。无论什领域,总有牵扯到彼此利益时候。
准确来说,顾堂应该算外国人。
当廖于宏对盛闻景说,你是B市人,知道哪烤鸭最好吃,这几天不忙话,可以带小顾四处转转。
盛闻景:“廖叔叔,不喜欢吃烤鸭。”
廖于宏从钱包中抽出张副卡,道:“账算叔叔,记得存好发票,走台里报销。”
既然叔叔你这喜欢顾堂,怎不认人家当干儿子。
蒋唯对盛闻景说:“好在,你现在也并非无所有,师兄想带你上谈判桌,证明你已经有能力独当面。”
“小景,离开过去方法,只有面对,不断向前走。之前以为乔莘已经带你走出阴影,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到正常人水平。”
盛闻景愣下,随后艰难道:“老师,你已经……”
“没有不透风墙,即使有你和顾堂先后警告在场节目组工作人员,但闹得太大,这边也已经有人委婉问过,你和顾堂究竟是什关系。”
“你和他,是不是曾经恋爱过。”
盛闻景欲言又止。
安平电视台虽占据着国内电视频道绝大多数资源,但对于国外市场,基本处于原地踏步阶段。
廖于宏想开拓海外市场,顾氏想要从国内媒体资源中分杯羹,双方你情愿,深入合作也只是时间问题。
盛闻景明白,廖于宏是有意撮合他和顾氏往来,但这份好意,着实像锅滚油,捧不起,也浇不灭。
长辈总是希望自己孩子能少走弯路,盛闻景感激廖于宏,但还是在空闲时,给蒋唯打电话说:“老师,无法拒绝廖叔叔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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