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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导师办公室,盛闻景又找到校长办公室。
这次顾堂也跟着,他们起坐在办公室等待,秘书端来茶水,笑道:“顾总,盛先生,校长正在开会,大约半小时后结束。”
目送秘书离开,顾堂说:“来找校长开除盛年导师吗?倒是个不错选择。”
“谢谢夸奖。”盛闻景捧起茶杯,雾气缭绕间,他隔着朦胧去看顾堂,淡道。
手机上来找,你怎样?”
盛闻景:“没……”
“知道你没事,也知道你能处理好,只是最近很久没问你,还在和顾堂见面吗?”蒋唯打断盛闻景,快速道:“按理说,你是成年人,不该插手你私人感情,但这并不是件值得祝福事情,不是吗?”
是,盛闻景想。
他几次三番,在叫做顾堂坑里翻滚,如果是聪明人,早该抽身离开。
“顾堂,从前直觉得,权力是你重担,那让你太痛苦。”
“时至今日,居然也会用特权施压,得到最快捷获利方式。”
“所以们起这痛苦快乐地活下去,或许也是不错选择。”
盛闻景肩膀,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语气几乎染上哭腔,机场广播与行李箱滚轮背景下,他声音约等于无。
他说,老师,不知道该怎躲开他。
顾堂对他影响,几乎刻在骨髓里,无论如何抽髓吸骨,那些生长痛,总能混合着新血液流淌。
最后,蒋唯说:“你那个小工作室新招法务不靠谱,以后还是挂靠在这里。留音时代最后还是会放进你手里,尽早收拾手头工作室,来公司多学习历练,之前金融系专业知识都忘记吧,抽空多学学管理,明年必须来总部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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