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顾时洸稍微对顾堂上心点,就会发现他哥哥和盛闻景并未断联,或者说顾弈与顾夫人将他保护地很好,即使盛闻景开诚布公地向顾氏邮寄律师函,他也能肆无忌惮地奔跑在没人认识他土地。
正如他所说,群没钱人操心每月零花钱百万人生活,他不在乎别人看法才是常态。
顾堂将录音发送给盛闻景,说:“你律师会很高兴收到这份自爆语音。”
“诱导性讨论有时可能不具备完全成为物证资格。”盛闻景接收音频文件顺手转发给律师。
那些被解雇员工档案被完全消除,虽追查起来很难,但只要确认顾弈正在进行经济犯罪,警方便能将他二十年以内所有商业活动通通翻出来。
顾时洸:“那群网民算个屁,没钱躲在家里瞎嚷嚷而已,谁在乎。”
顾堂低头摆弄下手机,将手机倒扣在桌角,说:“盛闻景也在巴黎,要是你,就会立刻离开巴黎躲远点。”
“当然知道。”顾时洸拉长音调,说:“盛闻景那个孬种都不知道还手,长相长得挺能打,点都不禁揍。”
顾堂不动声色道:“盛闻景验伤报告还在,如果是你,会选择自首。”
……
顾时洸单独找过顾堂。
他坐在哥哥办公室皮椅上,双腿搭在桌面,整个人缩在椅子里打游戏。
顾堂结束会议推门便看到顾时洸骂句什,紧接着狠狠踹下办公桌,说:“妈。”
“来公司怎不打招呼。”
顾时洸动动身体,说:“老头总不许出门玩,好不容易逮到他应酬时间,哥,待会要去游戏厅见几个朋友。”
盛闻景问
“自首?”
“你是在开玩笑吗?”
手机扬声器清晰地传达着顾时洸声音,他不屑道:“有本事拿出证据啊。”
公寓,盛闻景坐在餐桌前啃披萨,顾堂手机中继续传来顾时洸声音。
“顾时洸真是。”盛闻景迟疑片刻,确认道:“真是个傻子。”
“之后去喝酒?”顾堂脱掉西装,从冰箱中拿出矿物质饮料,口气喝小半瓶。
顾时洸扁扁嘴,道:“喝酒就算,他们那群人千杯不倒,还得弹钢琴,对,下个月电视台那个节目总决赛怎没邀请。”
顾堂顿顿,他是看着顾时洸长大,即使学业忙碌也从未失去与顾时洸沟通。不知从什时候起,顾时洸已经变成他不认识样子。
购买参赛曲丑闻才刚结束,顾时洸便能想着重新出镜。
“网络对你评价不太好,不邀请你只是为节目安全性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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