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巳忽然觉得不对,他怎能在太子妃面前讲太子坏话,这不是找死吗?这可比探消息时跑去喝酒还要严重,他急忙补救道:“但殿下是个好人,武功好,长得也好……”
长得也好?顾琅想起吴六也曾眉飞色舞道:“太子长得可好看,那叫什来着……哦哦,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朗朗乾坤……”
可太子现在这模样……玉树临风?丰神俊朗?
疯倒是挺疯。
顾琅沉默半晌,问道:“你可会作画?”
“……叫顾琅。”
犬巳:“好,太子妃还有什吩咐吗?”
顾琅忍忍,说:“喝茶吗?”提提神。
犬巳:“好啊好啊。”
他们煮茶,犬巳躺在竹椅里,舒服地呼口气。
“会啊,”犬巳搓搓手,蠢蠢欲动道,“画可好看,要画什?”
顾琅:“画太子殿下。”
“画殿下?”犬巳愣下,又恍然大悟道,“太子妃想殿下是不是?要睹画思人?”
顾琅:“……”
顾琅看他脸倦容,说:“要不,你去屋里睡会儿?”
“不行不行,”犬巳摇头道,“要是被殿下知道,还不把浸猪笼。”
顾琅:“……你们这惩罚,真不般。”
“那可不,”犬巳心酸道,“上次有个兄弟在去探消息路上,时没忍住,去喝点酒,被殿下知道后,让他脱光,脖子上挂着两个酒坛子,在院子里跪夜,好惨呐……”
顾琅:“……”这个兄弟,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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