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既然男子不可封妃,那便只能本王入赘顾家。”
“那可不,跟你说啊……”吏部尚书忽然觉得不对劲,转头看,只见太子就坐在他身旁。
吏部尚书吓跳,“殿、殿下……”
慕容衍只是拉着顾琅来吃饭,却进门就看见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在角落里喝酒,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什。
他让顾琅先上楼去,自己走过去看,就听吏部尚书打着酒嗝,在担心大延脸面。
慕容衍附和他句,又拿起桌上酒壶给他倒酒,说:“周尚书言之有理,本王思虑再三,确实不该男子封妃,坏礼制。”
阮念拿着白瓷瓶,转头去看屈封云,“阿硬……”
屈封云十分认真道:“记住,太子话,半句都不要信。”
“啊?”阮念疑惑道,“太子人很好啊,怕你睡不着,还给你药。”
屈封云:“……”你这样要吃大亏。
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在酒楼里喝得醉醺醺。
注意些,可是有家室人。”
犬巳看看他身旁顾琅,恍然大悟道:“对对,太子妃才能抱……你们抱,不喜欢抱。”
顾琅:“……”
慕容衍拉开他,从怀里掏出个白瓷瓶子,对屈封云道:“晚上睡不着啊?这药不错,吃颗,觉睡到天亮。”
屈封云斩钉截铁道:“不用。”
吏部尚书当太子是终于想明白,顿时热泪盈眶道:“殿下明白就好,老臣……”
“此前是本王不懂事,”太子道,“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两位大人见谅。”
两位尚书连忙拱手道:“殿下言重……”
太子又给礼部尚书倒酒,说:“那入赘事,便有劳林尚书多操心。”
林尚书愣愣道:“什……什入赘?”
他俩下朝后,本只是想小酌杯,却喝就没停住,脸都喝红。
“你说说……嗝……这古往今来,哪里有男子做太子妃?”吏部尚书口不择言道,“这太子殿下真是荒唐……”
礼部尚书抱着酒壶,丧气道:“林家也未曾有过断……嗝……儿啊……”
吏部尚书又道:“这要是传出去,大延脸面往哪搁?还不得被他人笑话死?!”
“说得也有道理,是本王考虑不周。”
慕容衍把药交给阮念,语重心长道:“他这人就是不爱吃药,还得阮太医多担待些。”
阮念愣愣地点点头。
慕容衍满意地拉着顾琅走,犬巳急忙跟上去,跑得比谁都快。
阮念看着他们走远,依稀听见顾琅问太子,“是什?”
太子道:“自然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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