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在卫生间洗着澡,想起她明天要定个闹钟赶在快递送到家门口前,先去拿。这样想,她手机还在外面。
“周京泽,你帮找下手机。”许随打开条小小门缝,声音温软。
周京泽眯眯眼,慢悠悠地回答:“行啊,叫声老公就帮你找。”
“才不。”许随心跳明显漏拍,“啪”地声把门关上。
外面直没有声音,许随边冲着身上泡沫边在想,她好像习惯性地把手机调成静音,估计他要找好会儿。
两人并肩坐在起看电影,室内黑暗,只有眼前投影仪发出幽光。许随抱着个抱枕看得认真,周京泽心思却没放在上面,手指勾着她缕头发,缠得更深,又时不时擦过她脸颊。
人旦把自己交付另方后,皮肤相贴,耳鬓厮磨后是亲昵,交欢融合,再无任何距离,对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那种感觉是不同,是他没有过。
周京泽有种骄傲,满足感。
她是他女人。
手枕在脑后:
“想带她见外公。”
盛南洲正在那絮絮叨叨,听到这句话声音戛然而止,拍拍他肩膀:“牛,兄弟,没话说。”
周京泽外公是谁?先不论这位老人家自身厉害之处,最重要是,他是周京泽在这个世界上最亲人。
他从来没见过周京泽把哪个女生往外公面前领。
手臂上细长泡沫点点被冲掉,浴室门外响起“笃笃”敲门声,很有耐心。许随慌忙扯下浴巾挡住自己然
许随看得认真,只觉得他指尖阵冰凉,仅是碰下嘴唇,皆是战栗,没多久,脸颊就热起来,缩在沙发上脚指头绷紧,后背出层细汗。
“你……能不能想点别?”
许随推开他手,力气又小,反而像在欲拒还迎,男人大掌完全裹住她手,根根骨节分明手指硌人,不轻不重地捏指腹下,似带电穿过,痒痒麻麻。
周京泽偏过头,热气灌进耳朵里,痒又麻,懒洋洋地笑:“晚,就这德行。”
“还没洗澡。”许随耳朵红得滴出血,推开他,趁他专注时候匆忙离开沙发。许随匆匆跑进卫生间,没会儿,传来哗哗水声。
啧,浪子也有泊岸天。
行,他可真佩服。
周末,许随在周京泽家待着,两人起吃顿饭,再打算起看部电影,周京泽单腿曲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对着投影仪按,问:“想看什?你喜欢恐怖电影?”
“最近那个题材看得比较多,看个悬疑推理吧。”
“行。”周京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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