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祁飞星是要去地府。
按照规定,当月结
想也没想,祁飞星道:“比上次考试进步三十分吧。”
因为才刚转来,解颐也不解祁飞星之前成绩,于是问:“你之前多少分?”
“哈。”祁飞星张嘴打个哈欠,道:“满打满算,两百分吧。”
解颐:“……”
过会儿,解颐才慢悠悠说:“你这次把试卷写满,目测能进步五十分。”
他伸手像是不信邪样,往祁飞星背上碰去,祁飞星躲下没躲掉。
“哎卧……嗯?”半个卧槽被吞回去,祁飞星发现自己背上没有预料中疼痛,反而在解颐动作下,涌上股舒服暖意。
“厉害啊,还会推拿?”祁飞星惊喜回头。
解颐:“……”
这时候祁飞星又不要脸地凑过来,跟个小猪仔样拱两下,拱到解颐跟前,闭上眼睛理直气壮支使他。
间他甚至克制住自己鬼画桃符,撇捺认真写,力求不扣卷面分。
月考结束后,回到班,祁飞星摊在座位上就差魂飞天外,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灵魂都得到升华。
“你可真牛。”他对边上解颐竖起大拇指。
解颐递过来个不解眼神,就听祁飞星说:“数学押对两道原题,还有那个《阿房宫赋》,历史也是……牛啊,你干脆去开个班,专程教人押题吧,保准生意火爆。”
油腔滑调,解颐作势要揍他,看那落掌地方正是后背。
祁飞星“哦”声,“那借你吉言哈。”
但分钟过后,他突然抬头,表情不可置信:“你骂250?”
“哪敢。”
月考结束当天,学校难得大发慈悲,取消晚自习,住宿生能跟走读生样,提前放学回宿舍。
今天祁飞星睡得特别早,甚至他在入睡前,还特意叮嘱解颐别打扰到他,理由是白天用脑过度,不利于长身体,他得靠睡眠把花出去精力补回来。
“来,再给哥哥捏捏。”
解颐回答是直接巴掌拍他背上。
祁飞星哼唧下,觉得自己可能变成变态,不然为什解颐打他下都那舒服?
噫。
“你这次月考这努力,是有个什目标?”
自从那天遭雷劈后,祁飞星后背上就直隐隐做痛,治疗方法见效甚微,他就直痛两三天。
他扭头想躲开解颐手,边说:“别打别打,痛痛痛。”
解颐皮笑肉不笑:“还没碰到你,就开始叫痛?”
祁飞星只得找个其他理由搪塞:“在家时候撞到后背,痛得很。”
“是吗?”解颐语气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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