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甲胄价值连城,博物馆人当即大惊失色,转头就把事情上报给公安局。
但谁知道,工作人员刚过去,还没来得说案件情况,只报博物馆名字,就见民警乐呵呵从里边拿个箱子出来,打开,可不就是他们失窃甲胄!
“据爸说,早上有公安局人去上班,到门口就见到个穿道袍道士倒在门口,起先他们还以为是谁晕过去,没想到却在他边上看到甲胄。”
“恰好那个民警也参观过将军墓,当场警觉起来,将人带走番盘问,没想到还真是京市逃过来偷窃犯。”
姚延搓搓手,面带兴奋,问:“这事太玄,工作人员还在犯人身上找到张博物馆专用a4纸,上边歪歪扭扭写不少字,经专家鉴定,是三千年前付国文字,只是内容还没破译出来。”
姚延秒懂,他兴冲冲看着解颐道:“没想到学神也撞鬼,那咱们秘密小队,就变成三人!”
他废话连篇,迟迟走不上正题,祁飞星微笑道:“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希望你能在上课之前讲完。”
姚延秒被拉回正题。
“昨晚上锦川博物馆失窃!”
“哪个博物馆?”祁飞星反应过来问:“展览将军墓?”
“做什梦?”
“梦到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不对。”
祁飞星伸手揉下太阳穴:“是独生子女,哪儿来姐姐哥哥。”
“或许前世有缘。”
祁飞星听着笑下,梦里场景在以很快速度变得模糊,他已经记不清他们脸。
他摸摸下巴问:“您看这个,是不是哪位高人出手擒获?”
“就是这个!”姚延道。
看他说这话时候兴冲冲样子,祁飞星委婉提出质疑:“你疯?怎博物馆失窃你这高兴?”
“不是,”姚延道:“失窃,但又没完全失窃。”
“今早上博物馆工作人员上班,去就发现将军甲胄竟然不见,监控中毫无反应,博物馆警报声没响过,就连放置甲胄玻璃柜都完好无损!”
“这简直太像京市那个盗窃团伙干。”姚延说。
倒回床上毫无睡意,祁飞星缓缓道:“或许吧。”
他直睁眼到天光大亮,今天精神恍惚,跟着解颐去教室,路上碰到姚延,就听那家伙又凑上来叽叽喳喳。
“祁哥祁哥,祁哥等等。”
祁飞星站在原地看姚延走上来,说:“祁哥来吃瓜。”
追上来后姚延喘着粗气,他想说话,但看到边上解颐后,又欲言又止,祁飞星眼看穿他在想什,说:“解颐跟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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