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根……”
“这个……?”
“……是这个?……又好像是这个。”
“到底、到底是哪根,是哪根!”
……
四周传来窸窸窣窣动静,祁飞星耳朵动动,听到主卧方向,传来像是有东西被拖动声音。
‘刺拉──!’
在轻轻磕碰中,有谁拖着东西,步步挪过来。
东西没有被提起来,而是拖在地上,像是有很多,或者很长,在地上发出窸窸窣窣拖动声。
又像是很重,拖动声显得很沉。
「该睡觉。」
解颐道:「晚安。」
太阳旦开始下山,那直到天黑,时间都会过得很快。
转眼间,窗外再也没有丝阳光透进来。
祁飞星安安静静躺在沙发上,呼吸很轻,就像是睡着样。
「人都要死,为什还要画这些东西?」
祁飞星看眼桌上明显散开物件,道:「这些痕迹,就像是那天她过很充实。」
过很充实人,会突然z.sha吗?
疑点重重,祁飞星相信警方也查到这些,但除开z.sha他们找不到任何其他痕迹,所以只能这样结案。
而这世界上灵异案件众多,这只是个小小,还没有严重到能让非自然重案组,立刻察觉到案子。
这个女鬼跟之前所见那些似乎都不太样,她说话内容很乱,像是
下又下,拖动声步,步,步靠近──
‘砰──!’
东西被扔在沙发边上,发出阵闷响,那声音像是有堆东西散开,被抛下后,先后落地发出细碎声音。
东西落地掀起小股风,伴随着迎面而来阴气,把祁飞星发丝吹微微浮动。
然后祁飞星听到他耳边忽然响起说话声,那是个女人自言自语。
卫生间里水龙头好似在滴水,在寂静夜里,发出微凉而瘆人“滴答”声。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有烟雾从水龙头中逐渐蔓延出来,点点如水般汇聚看,从空中落到地上,离地几厘米漂浮着。
烟雾化作人形,白衣黑发,缓慢地朝个方向挪过去。
「不过可以确定是,那姑娘绝对不是z.sha。」
因为z.sha人般怨气很少,不会浓郁到在白日都能残留几丝。
同样,她是上吊而死,如果是自愿,那也就不会再做出,用z.sha工具进行索命,这样充满怨恨事情来。
「猜测先告段落。」
祁飞星转头发完消息,看向窗外天色,起身去把窗帘关上,然后摸摸沙发,确认已经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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