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你说说。”
崔子玉：“……”
崔子
他说完之后，祁飞星又恍然：“不对……梦里是有种被撕裂
感觉，
已经魂飞魄散过
！”
祁飞星震惊：“怎
活过来？”
“你不是梦过？”崔子玉看着他。
“万万百姓哭灵，整整七天七夜，
滴眼泪凝聚你片神魂，硬生生给你哭成神。”
这bug样行为，几乎算得上是违逆天道。
崔子玉看着祁飞星，道：“试炼失败，轻则神志混沌，归为芸芸众生中员，进入轮回，永生永世不能入神庭。”
“重则魂飞魄散。”
祁飞星听着觉得耳熟，他按捺不住心中猜测，迎着崔子玉注视，问：“你这眼神不对劲……所以，也是？”
“是。”崔子玉直接回答。
他翻过生死簿，来到封神章中，薄薄几页翻过之后，转向祁飞星。
神神秘秘，手握生死簿沟通天道，像是对谁轨迹都如指掌。
祁飞星也没觉得诧异，他把纸鹤放在桌上，问：“这小鬼怎这凶，比般厉鬼都要凶上许多倍，甚至还没有清醒意识。”
崔子玉淡淡道：“正常。”
他翻开手中生死簿，连翻过九页，最后停留在第十页时候，道：“你听说过十世善人吗？”
崔子玉抬眸，和祁飞星对视，这刻从他眼神中，祁飞星莫名看出其他意味。
祁飞星恍然：“这就算渡劫成功？”
“是也不是。”崔子玉道。
“十世善人，是天地造神，百姓哭灵，你神格是从百姓信仰中诞生。”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祁飞星很真诚：“不知道。”
而他名字，不在生死簿，而在封神章中。
“……卧槽。”
祁飞星看着那金光闪闪名字，难掩诧异：“可不是杀生吗？”
霍命在战场上厮杀多年，剑下亡魂不计其数。
薛小岩杀个罪犯，就已经神志混沌，而他杀那多敌军，为什还好好？
随后崔子玉定定道：“十世善人，历经十世，每世都不杀生，舍己为人，成就大义。”
“他们几乎每世都死凄惨，但又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如此，第十世仍旧坚持本心，则立地成神。”
“自从千百年前神佛陨落大半后，这世间新生神明，几乎都是天道下放十世善人，经历轮回之后荣升。”
崔子玉把纸鹤中魂魄抽出来，最后在生死簿上轮转边，定完功过，投入轮回司。
他做完这切，才道：“十世善人就是场神试炼，杀生是为试炼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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