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容摇摇头,松开韩桃。
“你人在此,已经是很艰难,不要让乐容成为
素衣女子直到听到这道声音,仿佛才有些知觉,抬起头怔怔看向韩桃。
这本是双十年华还未到永思公主,竟不知为何木木如同老妪姿态,风过扬起鬓边碎发,张脸上横亘着条可怖伤疤,只有看见韩桃时有所动容,猛地扑上来抱住他。
“兄……兄长。”
“没事。”韩桃被扑得踉跄后退步,轻轻拍着她后背。
他转头,冷冷看向已经进门韩武礼,正巧对上韩武礼转过头来冲他扬起抹阴鸷笑来。
官兵拦住他,那手脚上镣铐叮当响,他也不臊,反而对着韩桃大笑。“听闻赵琨对你不错呀,把你养在宫里好吃好喝供着,怎,啥时候接们兄弟同风光风光!”
“韩武仪。”
韩桃淡淡斥道。
“如今这是连二皇兄都不叫呀——皇兄你看看,小七好歹也是们兄弟几人共同养出来,若不是们,你如今哪有在齐国宫中享福机会!”
几个官兵还要来拦,韩武仪用肩膀狠狠撞,破口大骂都是些没眼色家伙,而那个从前太子,如今亡国南燕新帝韩武礼,正阴沉着脸看向身官袍清贵韩桃。
太子登基,旧皇驾崩,四年前韩武礼登基后第件事就是将南燕最尊贵永思公主韩乐容下嫁给吃喝嫖赌无不精小安亭侯。彼时韩桃在殿前跪三日,第次下跪磕头求这位新皇能够收回成命。
然而事与愿违。
婚后不过几个月,乐容得恩典回宫见他,已经被打得身是伤,性情大变。她在新婚之夜,当着新郎面亲手划破她脸,从此,堂堂永思公主成侯府中人人喊打疯婆子。尽管那时韩桃心中恨意滔天,却被囚深宫之中无处发泄。
“兄长,他死。”
“知道,”韩桃看向乐容似哭似笑模样,愧疚于当初无能为力,“兄长为你请齐国最好御医,请他们来看看你。”
“你倒是不论在何处,都能靠你这副身子混得风生水起。”
韩桃身子僵,韩武礼阴鸷地笑,从他身边走过去。
几个皇子陆续往里走去,即便如今他们才是阶下囚,对于韩桃也没半点客气,韩桃负手静静站在那,看见骑在马上那位骠骑将军,远远瞧他眼便接着骑马往前行。
他仍是看着最后辆马车,这辆车子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点动静,直到有官兵过去请,过会儿,才从马车里下来个身素衣女子。
韩桃收紧手指,轻轻喊道:“乐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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