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赵琨低低唤他。
“……是。”韩桃闭上眼，回答道。赵琨
另
只手登时加深
几分力度，叫他忍不住抻起脖颈，他手向后摸上墙，感觉着赵琨呼吸萦绕在脖颈间，好像只猛虎就要扑上来，咬断他喉咙。
然而赵琨却没有对他再做什
。
他睁开眼，赵琨正微微偏过头去，以种极为克制姿态吻上他面颊。
“
说过不必如此，殿下却还是吻，问是否喜欢，寻帮忙，招惹，”赵琨步步走向他，叫他忍不住后退，直至退无可退，“那是否可以理解为，殿下意思是在说，殿下举动并非以物易物，并非报恩，乃是出于片真心？”
韩桃惊。
他想要再退，却发现已经抵到墙面，赵琨将他逼到墙角看着他，在等他个答案。
他攥紧手指，没想到赵琨会突然发问。
难道他们不是在以物易物，不是在投桃报李吗？他感恩于赵琨，对他不像太子与韩武仪那般羞辱，几番帮忙不计得失，如果赵琨喜欢对他做这些，他也愿意来迎合。
现，赵琨似乎喜欢这样。而他像是勾栏院中倌儿，假作清高地勾人来亲密地贴弄，在烛火昏黄光里，欲拒还迎。
哪有这样让人上药呢。他咬着衣角，恍然间垂下眼有些失神，身后人像是察觉到他不对，缓缓停住动作。
过会儿，指腹浅浅擦过腰间，赵琨忽然提上他裤子。
他转过身，看向赵琨。
赵琨伸手来，叫他张嘴，从他嘴中拿出有点湿衣角。“殿下若不喜欢如此对待，可以说出来。”
可赵琨这话，又是什意思？
呼吸有些紧促，韩桃抬起眼又低下头去，随即下被人捏着下巴抬起来，强迫间四目相对，赵琨微微偏头，像是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
那样眼神，对他来说最清楚不过，是个自幼生活在深宫里人在确定面前人是否值得信任，可他该如何回答……
韩桃心脏猛烈跳动着。
若他说，他只是在投桃报李，恐怕赵琨会彻底失望吧。
韩桃无所适从地看着，不知是哪步叫赵琨不喜，他迟疑地伸手，来抓赵琨手。“你可以，摸。”
他们是吻过、抱过关系，他答应过赵琨，只要赵琨帮他，除云雨之事都可以答应。所以他抓着赵琨手，犹豫间贴上自己腰，并往下摸去。
耸起曲线变化让赵琨呼吸滞，却并没有抽出手来。
背着烛火光，赵琨缓缓开口。“七殿下先前送玉佩，是在投桃报李，是吗？”
韩桃迟疑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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