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琨难得地沉默,轻咳声。
昨夜四五次,他倒也不是每次都来得及清理干净,可能确实有些疏忽,再加上韩桃身子又比寻常人差些。
赵琨还想再叫太医来看看,韩桃见状就抱住他,仰起头来用面颊贴上赵琨面颊,传递热意,眼睫微垂,“这样就可以。”
翻涌气血逐渐因为那半颗药平静下来,他抱着赵琨,想自己还是要再出宫趟,先前暗卫送信,这几日陆大夫也应该快到都城。
五年才尝回荤,赵琨见到这幕心思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韩桃仓皇神情几分不对。
殿内龙涎香气息渐渐淡,几个宫婢见状默契地关上殿门,赵琨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韩桃,伸出手掌。
“起来吧,地上凉。”
韩桃犹豫会儿,伸出手来搭上掌心,身子也被拉起来。
韩桃连站起来都有几分费劲,身上已经出些虚汗,衣衫没有掩住领口处,零星几点红印。
来。
他不答,手撑着屏风或者桌子,路往前走着,隐约记得在他昨夜与赵琨上床前,怕赵琨发现藏在袖中药瓶,特意丢到书桌底下。
他跪下来,衣带扎紧窄腰往下伏,抬手摸索着书桌桌角处,摸半饷,终于摸到玉瓶形状东西。
外头忽然又有些动静,韩桃没有在意,倒出药来吃半颗。
他刚塞上塞子,殿门随之“吱呀”声开,轻手轻脚地进来道人影。
赵琨面颊带着点温凉意,贴着
他怕赵琨看出来自己太过虚弱,于是抓着赵琨手,想想,往额头上贴贴。
“发烧。”
“怎发烧?”赵琨见状皱起眉头,手背仔细贴贴,确实有点热,朗声就朝门外大喊道,“来人,传太医——”
韩桃急急捂住赵琨口,怕自己才吃药,被太医诊出些什,他只能面色有些发红地别过头。
“……可能是你,昨夜没有清理干净。”
“在做什?”赵琨走进来,以为韩桃还在睡,就对上跪伏在书桌边韩桃,“怎不多睡会儿。”
韩桃听到声音吓跳,慌乱间将药瓶藏进袖中,扭头去看赵琨,好在赵琨眼中并无异常,应当是没有发现。
事实上赵琨进来就看见韩桃伏在书桌旁地上,从他进门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韩桃微微耸臀动着找东西半道身影。
他怕衣料会磨到韩桃身上咬痕,今早特意为韩桃挑套轻薄衣衫,看见韩桃跪伏在地上摸索时候,衣衫完全将身子轮廓显现出来。
那屁股还有几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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