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把侧颈,竟然真隐隐发热,说话都少些底气,“…这是因为尴尬!”
妈不以为然,“好啦,怎这拿不出?你看人家小何,笑得多开心呀!”
“妈真不是——”
等等,小何笑得…多开心?
不可能,他嘴角只会平行和下垂,这幽默人都没能让他笑,他现在有什可笑。
“这、这…孟见君你尽耽误人!”平白遭老梁句骂,梁女士却给何释加块肉,“可怜孩子。”
这顿饭吃得昏头搭脑,总觉得有什环节出问题,直到打开卧室门,切都串联起来。
床品全都换成大红,上头金线绣着双喜和龙凤呈祥,墙上粘着两个类似年画娃娃新郎新娘贴纸,床头灯上都盖红纱罩。
虽然古今之间有很多差异,但婚房布置文化倒是承袭得紧,何释看看床又看看,看看又看看床,迟疑道:“们这算是,拜过高堂?”
高堂你个球啊!
“小伙子长得真俊,今年多大啦?”这是梁女士,也就是妈在问何释。
“十九。”
梁女士表情有点凝滞,看向眼神写满不赞同,头雾水。
“这…还在上学吧?”她又问。
“不曾上过。”
猛地扭头看何释,然后…头扭。
不是废话文学,准确说,是转头太突然,颈椎又不好,脖子扭。
哎呦哎呦地扶着脖子,那下把眼泪都疼出来,爸赶紧让进屋躺下,他是个老中医
“妈!”冲着客厅喊声,“你是不是又看网上热搜?都说网上没句真话,你这是干嘛呀这是…”
爸妈这房子有些年头,拼命思考着开辟条地缝可能性,他们却看着脸慈祥,“儿啊,爸妈都不是老顽固,你不用怕,们理解。”
“什…爸妈不是!”
“你拿明星当借口十年八年不谈朋友,们还能不懂?那人家明星不也都偷着谈恋爱嘛。”梁女士双手合十斜倚在胸前,眼里闪烁着cpf光芒。“瞧你害羞,脖子都红。”
你们懂什?又害羞什?
梁女士凝滞表情上又添点震惊,咽下嘴里饭替何释翻译,“他们家请家教。”
根据何释零星记忆,他家里有两位先生,个教文,个教武,那这不就是家教吗。
回答似乎很令梁女士满意,她终于提筷子吃第口饭,但这还没完。
“那…将来想干点什呀?”
何释其实很为难,他向来食不言,却总被和妈破戒,“孟哥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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