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弯下腰去,闭着眼睛靠近,在感受到炽热呼吸那刻,又停住,睁开眼睛,他嘴唇近在咫尺。
指间攥紧衣摆,深呼吸口气,终于吻下去。
剧烈心跳偷走听觉,掳走视觉,淡淡酒气飘在鼻尖,被施舍点触觉。
他嘴唇是酒液浸润凉,毫无防备软。
稍稍起身,睁眼,没能撑住状态,双手捂脸蹲下去。
个人住在港风画报里,他嘴唇值得张大特写。
们到该更醉步状态,他摇摇晃晃,滴酒顺着唇缝滑进嘴角,眼神顺着酒液溜走方向,从嘴角滚落到喉结,洇出片水迹。
原来酒是会开花,灯光是会说话,远天火烧云由紫红变为橙红,它们也喝醉,真醉。
口干舌燥,咽口口水。
这是剧本里没有动作,但为能顺利念出台词,不得不这样湿润嗓子,导演没有喊cut,继续念着,却已经不太能保证清晰与情绪,但导演依旧没有喊cut。
抱歉爷爷,不是个合格演员,没能演出孟远州,这刻,演孟见君。
“卡!就这条,遍过!”
何释动作开始缓慢,最后趴倒在桌面上,这是信号,该去亲他。
设想是要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边,但真到这刻,发现脑子已经不够顾虑那多。
大拇指抠着食指指节,顿顿地伸手撩开他脸侧碎发。
“…金、金阳?”试探着叫他,可知道,何释名字已经在心里脱口而出。
何释也知道要亲他,他定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淡定模样刚好符合个醉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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