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恢复好,已经很幸运,美洲那边位研究员被蜱虫叮没及时发现,成植物人。”
学生听得缩缩脖子:“这吓人呢。”
直在旁边没讲话时章突然开口:“再苦再累,也要有人做。”
植物学,听起来挺悠闲个学科,感觉就是在院子里种种花养养草
这几天他们爬山都没路,得自己靠脚走,所以很苦,身上鞋上早就被蹭得全是污迹。
队里还有个学生,这是他第次参加科考。
听梁思思这说,他立刻就有共鸣:“真!靠,来之前真没想到这累!以为跟植物园里做调查差不多呢,哪想到……这简直不是人能受得。幸好这是最后天,回去之后就要做按摩泡温泉。靠!”
学生以前成绩表现都不错,听说有个科考机会就来。
却没想到条件这艰苦,从山路到招待所,每个部分都和他之前预期大相径庭,拼命忍两个星期,心里有情绪。
天也没找见目标植物,虽然这是科考常事,但时章下来时候心情还是不好,脸色也不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这会儿就打个电话,瞬间由阴转晴,谁功劳不言而喻。
没有宋拂之在身边日子很难熬,但每天进到大山之中,面对葱茏无穷绿色,心情会不自觉地变得平静开阔,时章心中迫切感就会被稀释些。
每天晚上和先生打个视频,看看宋拂之脸,也能收获暂时安慰作用。
忙碌时间其实也过得很快,他们运气不差,在计划时间里,采集任务完成得差不多。
研究员前辈笑两声:“小伙子,这才哪到哪儿呢,这次路算是好走,也没什野生动物。”
“啊是,和老李之前那次,遇到条眼镜王蛇,当时脑袋都木,幸好老李发现得早,再往前走两步,估计早就不在这儿。”
“这种大吓人,小也难对付。穿长袖长裤,照样被蜱虫咬。最开始没觉得有什事,后来发烧发得很凶,浑身出疹子,住院住半个月。”
队里有经验前辈不少,有两位比时章资历还老。
每次出来科考,他们都会聊聊之前经历,曾经遇到过凶险简直讲不完。
最后天上山,大家心情都比较轻松。
土壤还带着前几日潮湿,空气很清新。
梁思思抬腿往上爬,嫌弃地看着自己鞋:“这双鞋回去又得废,全是泥。”
“凑合凑合,洗洗还能穿。”研究员笑道。
“碰都不想再碰。”梁思思叹口气,“野山爬得太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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