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少年很快被拉进调解室协调,祁聿早就没再关注,和民警沟通着案情。徒留下郑海川,目光随着那群青春靓丽年轻男孩们挪动,张大嘴和震惊脸色,久久没有缓过神。
什、什意思?
刚才那个,是个男孩?
个男孩找律医生要电话?
也许……是他理解错?人家只是找律医生交个朋友,像他样,以后有机会跟律医生请教病情?
醉酒人,说话荤素不忌,声音也不小。原本坐在不远处铁椅上男孩同伴也听到,脸色铁青地走过来把人拽。
“草,老子还满足不你?你他妈能不能不要成天招蜂引蝶拈花惹草。”
男孩倒也不怕,嬉皮笑脸地倒在那男生怀里,“哎呀,也不能这说。人生这长,总不能在棵树上吊死吧~”
两人拉拉扯扯,又走到远处调节区。
那里还站着个鼻青脸肿刺猬头,抓狂地问:“那又算什?!”
将人拦住。
只不过他忘自己手上还有伤,这跟人拉扯,差点才缝线就要绷开。
祁聿听到动静从登记台前转过身,就看到郑海川纱布上渗出血迹。
“你是想手断掉吗?!”他没好气地把捞过青年腰,将郑海川拨到身后去,然后掀起眼皮瞪向来人:“有事?”
“……嗝。”郑海川站在祁聿身后,目睹醉酒短发少女冲祁聿嬉皮笑脸地抛媚眼:“帅哥,加个联系方式?”
可是,可是也不对啊。
后来那俩跟上来小男生,说啥子满足不他、招蜂引蝶啥……他语文再不好,也听得懂是啥意思好吧!
郑海川头回觉得自己可能跟不上时代。
特别是在看到其中个男孩把另个男孩按到椅子上啃,又被另外个男生把扯开
“你是森林里另外颗大树呀~哎呀大树哥哥,你咋变色?”
“什色?绿得发亮吗?老子也觉得。”
几人对话终于让旁登记案情警官受不,把拍向桌子:“喂!注意点场合!”
现在年轻人,到底怎回事!
乱搞男女关系不说,这男男关系也能搞成三四五六角恋,还纠纷到派出所来!
只不过少女声音出,就令郑海川脸色变得有些愕然。
咋,咋这声儿听起来像个男娃子哩?
祁聿上下打量来人番,倒是眼就看出性别。
“你成年?”他冷声问。
“对呀,嘻嘻。”男孩觉得周身有点冷,便想往祁聿身上靠,身软弱无骨似,“放心吧哥哥,人家早就成年。可以拿身份证开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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