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川。”
“‘祁聿’人生因为你早就走偏。”
“现在你‘律医生’生活里莫名其妙多两个人。”
“你得有始有终,负责到底。”
个‘聿’字印在郑海川掌心。
“后来你硬要在面前刷存在感,‘聿’就变成令头大‘侓’。”
撇,竖。
‘聿’多个单人旁。
“再后来……”
敲敲郑海川脑门,“要是因为你这叫生气,那早就气进ICU。”
“那……那你可以跟说嘛,改。”郑海川缩缩脖子,气短地说。
“改什改,别天到晚听别人。”
祁聿又掰块红薯堵进郑海川嘴里,悠悠道,“这是你给取名字,你得有始有终。”
“有始有终?”
“里面小家伙也被你抱进生活里。”
单人旁上面又划上道撇。
——‘聿’,从此变成‘律’。
“没纠正你,是因为发现纠正已经没有意义。”
祁聿修长手指牢牢勾住青年因为震愕而僵直指节,在他粗糙指腹上轻轻摩挲。
郑海川努力咽下嘴里糯软,不解声音都带着股憨憨甜。
祁聿觉得面前笨蛋就跟手里热烘烘红薯似,木头木脑,如果自己不掰来开说,他怕是永远猜不到。于是他干脆将红薯暂时放下,扯过郑海川只手掌。
在郑海川疑惑注视中,祁聿抬起指尖,于青年黝黑粗糙掌心笔划地写道。
“以前个人,是‘祁聿’。”
横折,横,横,竖,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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