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中间商赚差价。”
*
郑海川被祁聿清奇
“省钱”思路给震惊到
。
直接导致他这晚上床睡觉时脸都是热，
整晚都在梦里遭遇男人拿着手机对着他“现场直播”。
好在醒来时他手机没有发烫，打开手机点进自己主页视频和草稿箱里，郑海川也没有发现什
奇奇怪怪不能过审直播视频。
好在这时手机传来震动，是戳他心男人回话。
郑海川连忙打开去听。
平时他听别人发语音都是凑到耳朵旁边去听，但今天手机直播设置还没调回来，打开声音就外放，音量大得甚至能在客厅里产生出点回响。
“行，以后不线上打赏。”
原本清淡冷冽男声从手机里传出，有些失真。
频就下线忙其他事去，从来没有去认真解过这些账号背后是什样人。
郑海川头回点开【律】主页。
那里面空荡荡没有发布过个视频，只有系统自带头像上尊贵皇冠标识，彰显着这个人在这里消费过多少。
郑海川心里还在肉疼，但这点疼在他往右滑动看到男人点赞过视频列表之后，就化作密密麻麻、铺天盖地酸胀与感动。
从年初开始拍视频截至昨天为止，郑海川共发八十六条视频。
而另边医院里，早晨开完晨会祁聿并没有立刻下班。
他们科室主任邱国良出差回来，祁聿便带着邱主任和几名实习医生去到郑嘉禾病房里，由邱主任牵头重新对小家伙进行次全面检查。
这是他们医院、全国甚至全球首例使用
郑海川觉得是自己手机扬声器质量太差缘故。不然他怎会听出那头明显笑意？那边男人似乎也认同他浪费钱看法，所以提个新思路，说——
“以后现场打赏。”
现场打赏？郑海川被祁聿说愣。没等他追问回去，新语音又蹦出来。
“现场直播，现场打赏。”
那头似乎想象下未来场面，再度发过来语音里笑意更明显。
而【律】主页里，有且只有八十六条点赞记录。
郑海川不知道祁聿是从什时候开始关注自己，也不知道男人具体给自己打赏有多少钱。他只是看着满屏小心心，看着那列表视频里个个戳出点赞中，自己那张无知无觉憨笑傻笑脸，感觉自己心好像也被戳中。
郑海川重新调回和祁聿聊天界面。
他按下语音键，张嘴好会儿，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因为好像什都说不出来，又好像说什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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