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郗真想,那厚实皮毛褥子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谢离卖不卖。他转念想,才不要去求谢离呢,自己找些皮子做个也不难。
他把这件事丢到脑后,反而跟扶桂抱怨起宣云怀那些人。
“狼心狗肺东西,真是便宜他们!”
扶桂惬意地呷口茶,道:“这怎说呢,大家跟着你任你使唤,肯定是有所求。像,就是为你钱。宣云怀出自西河宣氏,他当然不缺钱,跟着你可不就图你这张脸?”
郗真眉头紧皱,道:“那其他人呢,也样吗?”
真纠缠,又知此人狠辣,若将宣云怀赶出山门,想必他活不到山脚。于是只将宣云怀迁到偏僻之处,等他养好伤贬他做个杂役弟子。至于那些袖手旁观弟子,人受二十鞭,每日罚跪个时辰,直到郗真消气为止。
扶桂扯扯郗真衣袖,道:“这太严苛,做人留线,日后个山门师兄弟,他们联合起来报复你怎办?”
郗真想想,只好道:“那就凭执法长老做主吧。”
执法长老老神在在道:“每人罚鞭,罚半年月钱。”
郗真当即就要生气,扶桂忙拉住他,“不能不给长老面子。”
扶桂道:“不然呢,你脾气差,又爱生气,动不动就迁怒,还要和大师兄作对,把他往死里得罪。不图你张脸,图什?”
郗真生气,眉头紧锁,像是娇嫩花瓣被人揉搓过。扶桂看他不高兴,便安慰道:“别不高兴啊,往好处想,你有张祸国妖姬脸,别人求还求不来呢。有些厉害,只凭张脸就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却能干干净净全身而退。你都没有刻意利用这张脸,就能让这多人追着你,也差不多很厉害。”
郗真哼声,“你这是在夸吗?”
扶桂就咯咯笑起来,郗真不知道想到什,神色忽然变得古怪,“那谢离也会对
郗真压下脾气,又觉得无趣,甩开手,道:“走。”
扶桂跟着他回院子里,屋里床榻摆设都重新换过,里间是张花梨嵌玉栏杆床,床上围着暗红色帐子,用对玉钩挂起来。外间张檀木雕花长榻,上面放几个如意枕,边地下是个碧玉塔式炉,里头燃着香。另间是书房,座大落地书架,上面放满竹简帛书,当地张翘头案,左右几个蒲团。
扶桂看着焕然新房间,心说还是郗真有钱。
扶桂在长榻上坐下,怀抱着只如意枕,看郗真泡茶。
“所以你昨晚是在大师兄那里睡呀。”扶桂问道:“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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