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属下并非无所获。”逢辛道:“白露夫人身边侍女,似乎与先周有些关系。”
“先周?”郗真更惊讶。
大概二十多年前,大周最后任皇帝被人
谢离微微顿顿,随即越过逢辛,走出去。
逢辛进屋,眼就看见凌乱床榻。郗真正挽着袖子在铜盆边洗脸,身上宽松寝衣掩不住欢爱痕迹。
逢辛低下头,道:“少主,属下有事回禀。”
郗真拿起布巾擦手,道:“说。”
“先前少主吩咐去查谢离身份,”逢辛道:“便让人去九嶷山趟。”
“解不开才好。”谢离刚醒,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听在郗真耳中,十分磨人。
谢离抓过郗真头发,与自己头发纠缠在起。他抓得紧,郗真吃痛,叫道:“不闹,快松开!”
谢离不愿意,他拿出刀,将两个人头发斩断。两缕头发缠绕在起,落在谢离手中。
“你干什!”郗真气死,边掐谢离边看自己头发。
谢离躲开他手,倚在床头,将两缕头发编在起。
着寸缕,漂亮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
他回过身,趴在谢离身边。
谢离还睡着,头发散在枕边,肩膀上有郗真咬齿痕,重重叠叠,都是血印子。
这样深痕迹,看就是郗真有意报复。
郗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谢离几缕头发,在他耳朵边编小辫。
郗真在桌边坐下,道:“如何?”
“查不出来。”逢辛道:“属下无能,只知道谢公子年幼便上九嶷山,此前事情都无迹可寻。”
郗真皱起眉头,“那白露夫人呢?”
逢辛摇头,“这位白露夫人更是好似凭空出现般。”
郗真面色渐渐严肃起来。
“你在做什?”郗真看着谢离动作,歪头整理自己长发
谢离声音缓缓,道:“这才叫,结发同枕席。”
郗真愣,抿起嘴,笑意都从眼睛里漫出来。
门口传来敲门声,郗真与谢离各自穿衣服下床。谢离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逢辛。
逢辛收回敲门手,目光上下打量着谢离,算不上善意。
如果谢离是个女孩子就好,郗真心想,那他就可以把谢离娶回家,他们两个还可以生小孩儿。
生小孩儿,生小孩儿郗真嘴里嘟嘟囔囔,耳边却忽然传来道低沉沙哑声音,“干什呢?”
他吓跳,手中头发掉下来,掉在谢离耳边。
谢离拿在手中看看,道:“你还会编头发?”
“那当然。”郗真道:“你不要乱动,会儿缠乱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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