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真口气没上来,几乎要气死。
“别也就算,这个真不能动。”郗水苦口婆心,“这是祭司送来白玉观音,头回上香时候用是咱们蜀地香,莫说恶鬼,便是神仙见也得退避三舍。”
郗真看那白玉观音两眼,无奈地摆摆手,让郗水下去。
夜色渐深,郗真沐浴完,穿着单薄广袖大衫从
重明太子目光凝在郗真身上,半晌才道:“入座吧。”
郗真便在重明太子下首入座,话题继续,众人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郗真身上。
“宣家主,”重明太子忽然开口,问道:“好看吗?”
宣云怀个激灵,立刻收回目光,道:“微臣失礼。”
郗真回去时候已经很晚,同人应酬总是很累,何况还有个捉摸不定重明太子。
,道:“只是换件衣服。”
郗真沉思不语,对于他来说,这是个不亏本买卖。只是换件衣服而已,便是重明太子有意为难,与三品官职来说,也算不得什。
郗真不懂谈判,他以为换身衣裳就能得到三品官职,可他不懂,这是愿意交换自己标志。对于重明太子来说,三品官职,就是能让郗真妥协价格。
他向如此,谢离想,当年愿意用几句甜言蜜语换争花日第,如今也会同意这桩买卖。
他哪里知道这之后代价会有多大。
郗真回到院子,抬眼就看见院中个大香炉,他吓跳,道:“这东西怎还没收起来?”
郗水道:“这是金山寺上百年大香炉,放咱们院子里镇镇。”
郗真抿抿嘴,到底没说什。绕过香炉,房门口也被人挂上个八卦盘,两边窗户上还贴着黄纸朱砂写符。
郗水又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说不定会有用。”
郗真没说话,推门进屋,眼看见正堂中放着座白玉观音,面前插着三炷香,香气袅袅。
宣云怀在东宫正殿里坐有会儿,重明太子设宴请这些世家公子们赏花,自己却姗姗来迟。
上首座屏风,掩去重明太子面容,只能看见垂在他脚边柔顺光华锦缎。宣云怀打起精神,同其他贵族子弟起向太子问安。
重明太子虽然冷淡,但总算知礼,并不刻意使人难堪,众人替句说话,气氛竟然还算融洽。
外头阳光金灿灿,各色鲜花在日光下自由自在地舒展着娇嫩枝叶。有人缓步走进殿中,日光给他周身渡上层金边,他身红衣,面色渐渐显露人前。霎时间,百花黯然失色。
郗真走到近前,拱手向重明太子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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