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道。”程涟道:“只听说他做事认真,性情耿直,从不与人逢迎,是个难得清官”
郗真嗤笑,“站着说话不腰疼罢,若是他没个靠山,看他还能不能说出不齿下作这样话。”
程涟看郗真眼,有些惊讶。
郗真道:“怎,觉
程涟笑笑,道:“郗大人说笑。”
两人道走在宫道上,郗真问道:“你找有什事?”
程涟也就开门见山,“有件事请你帮忙。”
程涟新进调职,顶头上司很是看不惯他左右逢源模样,斥之为下作。程涟无法,这才请郗真帮忙。
郗真挑眉,“能让你觉得为难,想必不是般刁难。”
看他眼,“知道,你是郗真师父,你舍不得对他下手。可是告诉你,郗真日不死,重明日不安,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毁重明。”
“是太子喜欢郗真,难道郗真死,太子就不喜欢他吗?”
贵妃抬眼,通身矜贵,“个死人罢,便是再怀念也总会过去。”
“过不去!”荆苍道:“你别忘,不仅是郗真师父,也是谢离师父!看着他长大,比你解他!”
荆苍目光如炬,“你若杀郗真,等同杀谢离。便是谢离没有与郗真同赴死,也不过行尸走肉具。”
程涟深吸口气,“这位赫连大人是九嶷山同门,山上时候就看不顺眼,说不是没有自保能力,偏要走些旁门左道路子,对十分不齿。”
“哦?”郗真道:“他也出身九嶷山,如今官职就比你高?”
据他所知,程涟算着寒门*员们首屈指。
“他不样,他是太子殿下安排来。”
郗真皱眉,“太子殿下如何会结识九嶷山弟子。”
贵妃沉脸,“可重明是太子,他不能因为个男人毁他父母给他打下来基业!”
“他是太子,可也是人!”荆苍看着贵妃,几乎痛心疾首,“你是不是高高在上太久,忘人都是有感情。万年公主死后至今,你释然吗?你怎不想想,郗真死后,重明是何等痛苦?你忍心让他痛失所爱痛苦生吗?”
贵妃下子愣住,那双漂亮眼中倨傲之意淡去,她陷入沉思,良久没有说话。
冬日清晨越发冷,院里山石上藤蔓都结层霜。郗真拢着披风,早起往东宫点卯。路过重宫门,背风处站着程涟,见郗真过来,程涟忙上前行礼,“郗大人好。”
郗真挑眉,回个礼,“还未恭贺程大人升职,这半年来连升三品,叫旁人拍马难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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