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真微微仰头,谢离伏在郗真身前,咬着他身上绸缎寝衣,扯开他衣领。寒冷空气接触到郗真皮肤,叫他不由得颤颤,可他心里分明是热,面颊都烧得殷红。
谢离呼吸渐渐沉重,手掌伸进郗真衣领里,肆意地游走在他滑腻香软肌肤上。
他身上很白,就是在没点蜡烛夜里,映着雪色也晃人眼。谢离撑在郗真身上,看他没有点瑕疵脊背。
郗真哼哼两声,或许是冷,或许是别什。但等谢离真覆在他身上时,他又开始哆嗦。
雪越下越大,屋里却红
半夜郗真忽然醒,翻个身才觉得双脚冰凉,被子里丝热气也没有。脚都暖不热睡觉怎舒坦呢?郗真裹着被子,翻个身。
他下子滚进个温暖怀抱,谢离摸摸他头发,郗真能闻见他身上有股温暖干燥沉水香味儿。
谢离抱住郗真,呼出热气就打在郗真脸颊上。
郗真默默,道:“谁让你睡到床上。”
谢离声音沙哑慵懒,“这是床。”
袖口,“那哀红豆解药,你多备几份,以备不时之需。”
“你害怕还有下次?”扶桂道:“说不好人家下次就换毒药。”
郗真眼也不抬,“那你还不快点配些解百毒药丸来?死,你上哪找下个冤大头啊。”
扶桂嘿嘿笑两声,道:“凭别人再大方,咱们俩情分总是不同嘛。”
郗真哼声,没再说话。
郗真声音也很轻,没睡醒没力气似,“不管,你下去。”
谢离不下,他将两人之间那层被子抽出来,伸手将郗真揽进怀里。
郗真身体越发消瘦,抱在怀里,也觉不出热气。谢离将他双脚压在腿弯里,给他暖脚。
两个人越靠越近,几乎耳鬓厮磨。谢离忽然亲亲郗真脖颈,郗真呼吸微颤,但是没有推开他。
谢离低下头,伏在郗真颈间,湿热吻流连在郗真脖颈之间,谢离发丝蹭着他发痒。
扶桂收拾着药箱,将几瓶药拿出来,道:“这两瓶药丸是你,胃里不舒服时候吃颗。这两瓶药油是太子殿下,他觉得腿不舒服时候就揉揉。”
郗真微愣,“腿,他腿怎?”
“你忘,你最开始找过来就是给太子殿下看腿呀。”扶桂看眼郗真,“当初他摔下悬崖,断右腿,虽然后来养好,但是落下病根,阴天下雨就疼。”
郗真下颌倏地收紧,半天没有说话。
雪直下到深夜,似乎所有声音都被雪吸走,只有偶尔两声烛火爆开噼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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