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时间,楼里人清个干净,大家脸色都不太好,但却没人站出来。
好几个平日里和乔幸在起打麻将男人低头不敢看他,小姑娘则都红眼睛,站在门外抹眼泪。
乔幸对此倒是理解。
住在那栋西楼都是佣人里底层人,负责区域也都是些不重要或
……
对于自己被泼身脏水这件事,乔幸心中其实起伏不大。
毕竟沈钦澜看不惯他也不是天两天事,几年前,比这过分事还多得是。
回嘴后果十有八九更惨,动手他更是讨不到好处。
如今他想要在温家待下去,只能忍。
刚看到沈钦澜,乔幸就觉察出几分不对劲。
沈钦澜火气很重,看样子倒不像是来追究什责任,而像是要来撒气。
——多年前乔幸被这样无辜撒气次数不算少,故而很是熟悉。
乔幸飞快地拿出手机来按下,脑海里正盘算着怎办,沈钦澜却丝毫不给喘息时间地进来就脚踢翻水桶。
水桶就在乔幸身边不远处,半桶脏污泼在乔幸身上,半桶脏污流到地面,顺着地面浸湿乔幸裤子。
谁知今早有个负责园艺小伙子,大概是昨天熬晕脑袋,把原本要分别剪成样高树剪成短长短,还将顶端修得圆润。
远远看去,犹如竖中指模样。
而这个竖中指,被刚和祁达吵完架沈钦澜路过看见。
什叫撞在枪口上?
这就是。
“那个树是剪错!你把开除就是!楼来扫!和乔哥没关系!”
刚才剪错树那小伙不知从哪儿跟来,撕心裂肺地在门口吼。
“你本来就已经被开除。”沈钦澜动动手指,身后保镖便往后将人按住。
沈钦澜下达最后通牒:“楼里人五分钟之内都出来,谁要想在这陪乔幸,谁明天就收拾包袱走人。”
……
“让楼里人全出来。”沈钦澜说,“乔幸今天个人打扫这栋楼,什时候打扫干净什时候出来。”
楼内人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
乔幸亦是沉默地坐在满是脏污水里,连头都懒得抬下。
——要不怎说沈钦澜和温长荣天生对。
两人表面上谦谦君子,私底下脾气却都是般古怪和不可理喻。
园丁部整个部门被痛批,看着众人浓重黑眼圈和蜡黄脸色,沈钦澜追究起罪魁祸首。
……
沈钦澜来时候,乔幸照例瘫坐在走廊角,死尸状态擦墙壁。
他昨天嗨到两点,才睡三个小时,今天当然困得不行。
正打着哈欠呢,沈钦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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