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食堂在二楼,乔幸下楼速度非常慢。
他右手神经质颤抖着,眼睛不太能看清楚东西。
在多年前那场车祸之后,他就不太能见血,更是非常怕痛。
他不敢去看自己还在滴血右手,只能拼尽全力撑着身体往下走。
熟悉男声从大门传来。
沈钦澜迅速挪开脚,压制着乔幸保镖也松手。
温长荣脚步带着几分焦急慌乱,迅速走到两人这边来。
沈钦澜神态自若,应声:“长荣。”
“先生,”乔幸顾不上血肉模糊右手,直起身来救命似对温长荣喊:“他用弟弟威胁,他说人已经在病……”
乔幸咬牙启齿道:“这件事和弟弟没……”
话音未落,股巨大力量忽而击向乔幸膝窝。
巨大疼痛瞬间席卷乔幸右腿,他忍不住下往右跪去。
这下正中下怀,站在他身后保镖立马上前去把钳住他后颈,将他生生压下去。
乔幸跌下地方正好是方才汤碗碎裂位置,他手肘险险撑在下方方才绕过碎碗。
没忍住,按录像。”
“……”沈钦澜眉梢跳跳,眼尾轻轻压压。
“你应该看到吧,”乔幸又笑:“手机在衬衫口袋里。”
“……”
“这个视角来拍,第人称,想必格外有代入感呢。”
下到楼就好,
“乔幸。”温长荣都没看他,说:“你先出去。”
……
房间里是短暂沉默。
乔幸愣几秒,方才反应过来温长荣说什。
他嘴唇嗫喏下,又看看男人冰冷侧脸,最终还是撑起因为疼痛尚且在颤抖身体,往门外走去。
“果然是窑子出来货色。”沈钦澜忽而站起来,抬脚下踩在乔幸悬起手背上。
青年白色皮靴在乔幸手背狠狠碾,乔幸手掌便尽数扎入碎瓷中。
碎瓷割裂肌肤,股无法言说疼痛穿过五指神经直抵天灵盖,乔幸喉咙里压出声濒死般痛吟。
沈钦澜眼底是阴冷黑:“还想动手,嗯?”
“钦澜。”
沈钦澜转转头,问:“你想说什?”
“沈家二公子仗势欺人向佣人泼污水丑恶模样,应该足以让沈家股票跌波吧?”
“损失点钱,换条人命,觉得挺值。”沈钦澜扯扯嘴角,笑道:“友情提醒你句,人已经到704病房。”
乔幸手顷刻捏成拳状,他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下站起来,把揪住沈钦澜衣领。
桌上餐具丁零当啷掉地,汤碗落在地面碎成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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