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
“嗯？”
“
之前从楼梯上摔下来
时候摔到
您轮椅边上您没伤到吧？”
乔幸气都不喘地说出今天见到温长则后第
句长句子。
“……”
“诶，没毁容啊。”
“？”乔幸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你直不肯抬起头来看，还以为你伤到脸，不肯见人呢。”
说话时候，温长则始终是带着笑意，也不知是真那
想，还是只是为缓解乔幸紧张而说俏皮话。
“……”乔幸看着眼前梦寐以求人，嘴巴却再卡壳，半晌才应句：
温长则对身后人说：“陈伯，您先出去吧，出门时候麻烦帮把门带上。”
“是。”
老者没多问，应声便出房间。
房门合拢，房间重归寂静。
“好，”温长则轻声开口：“可以抬起头来看吗？”
只能看到银色轮椅下半部分和柔软白绸裤腿。
他很想说些什，就从那曾经无数个日夜想出千万种开场白中挑出那句话就好。
可现实是，他因为太过紧张四肢僵硬，别说开口说话，连呼吸都是颤抖。
“……”
轮椅停稳，病房内时安静。
温长则反应好会儿才意识到他说什，见他这副紧张样子不由失笑，但还是强忍下嘴角笑意，应到。“嗯，没伤到，你是摔到轮椅边上，没碰到。”
“哦……这样啊……那就好……谢谢您……”
“这有什好谢，什都没做……”这次温长则忍不住，失笑道：“你不用那紧张。”
“
“没有……没有毁容。”
……妈。
这回答什啊！这tm不是废话吗！
乔幸都快被自己气死。
“嗯，”温长则笑笑，“没事就好。”
“……”
乔幸身体顿，顿时更发是心如擂鼓。
他咬咬牙，顶着耳膜砰砰砰响个不停噪音，最终鼓起勇气抬起头。
这抬头，他便撞入宛若深潭眸里。
温长则幽黑眸倒映着他呆若木鸡脸，他看着乔幸笑笑，轻松到：
老者立于轮椅之后，双腿站笔直，像个沉默雕像。
在轮椅上温长则亦是没说话，只把目光轻轻落在乔幸身上。
大概是因为太过羞愤，乔幸此刻脖子到脸都红成片，整个人宛如熟透虾，而他完好那只手紧紧贴在大腿上，掌心与裤腿严丝合缝。
乔幸睫毛很长，弯成漂亮弧度，此刻像是蝉试图起飞羽翼，正颤颤巍巍地抖着。
可以看出来，乔幸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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