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平时是个熬夜党,此刻也因为熬得太久脑袋有点发疼,人到‘中年’,真是不得不服老。
家里已经被翻得团糟,乔幸不想再找,他很累,很想睡。
他之前已经下过两次楼告诉温长荣他找不到,可温长荣态度很坚决,找不到他不睡,他也别想睡。
温长荣驴脾气这多年来乔幸是再熟悉不过,甚至不可能说动男人,
“那就别睡。”
“那你……”
温长荣表情更发烦躁:“和你没关系。”
“……”温长则也没生气,顿顿,问:“你带着药吗?”
“嗯。”
10月1日凌晨2:30。
老旧小区楼下停着辆与之格格不入黑色宾利,看门大爷拿着电筒来来回回在车附近转悠五六圈,会儿问‘这是谁家女婿车啊’会儿又问‘这是谁家干爹车啊’,待抬头看见五楼从车子到达之后灯光就直亮着没灭过,方才反应过来。
“时代变时代变……”大爷大受打击地摇头后退:“男人都比女人值钱。”
时间又过去半个小时,辆黑色布加迪又从大门驶入,停在宾利之后。
陈伯扶着温长则从布加迪上下来,轮椅滑动到宾利车窗旁。
视他,下达通牒:“给你五秒钟解释今天为什在手指上画这东西,5……”
“?!”乔幸疯狂头脑风,bao。
说戒指丢是不可能说戒指丢,那可是要杀头。
“……戒指丢。”
“?”
“……”如此,温长则也不再说什,只抬头看眼那唯亮着五楼,招呼带着两名保镖把他背上去。
温长荣不耐烦地问:“你干嘛?”
“这熬着总不是回事,”温长则说:“上去看看。”
……
乔幸已经在家里翻个小时。
“长荣。”温长则轻声道:“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父亲很担心你们,什时候回去?”
“……”车窗缓缓打开,露出温长荣烦躁脸:“他什时候找到戒指什时候回去。”
“戒指?”温长则问:“是宴会之前就丢吗?”
“嗯。”
“那如果……找不到呢?”
乔幸噗通声跪倒在地毯上,然后伸手把抱住温长荣小腿。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绕小命吧!”
乔幸试图用幽默换取同情,可温长荣却不为所动,说完这话瞬间,男人手指又按在他颈后那根麻筋上,他抱着温长荣小腿手霎时松开,男人趁此机会捏着他后颈拎狗似拎起来。
“行,今晚什时候找回来你什时候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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