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飘飘的三个字,坚定不容置疑的语气,冰
“……”乔幸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表白了的错觉。
表白的人还面瘫着脸,像是在给他解释什么产品使用说明书。
“我……那现在是什么意思啊?”乔幸是真的受不了了,他好不容易理清了逻辑:“……而且就算您不喜欢沈公子,可也不代表就是喜欢我,不是吗?就算没有沈钦澜,这四年来您也一直在和别的人做……”
“灵与肉这种老土的话题还要我重复吗?”温长荣说“我和别人做不代表什么。”
“……”
“……”
乔幸有点懵。
他跟不上温长荣的逻辑。
他顿了一会儿,才说:“可是……您没找过他,不代表您这些年没有想他啊。”
“我的确没想过。”温长荣垂下眼来,目光与他四目相接:“乔幸,我是个实干派,如果我真的想要我就会去拿,而不是就这样一直想着,还可笑的想整整四年。”
来见面的次数可以说寥寥无几。”
“……”
“四年来都是您给钱我办事……这算什么婚姻啊?”乔幸忍不住捏紧了掌下的膝盖,缓解了几分紧张后才说:“所以……我们离婚吧,好不好?”
“……”
房间里是长久的沉默。
“我就想不明白,乔幸,你平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能稍微意识到,四年来拥有我伴侣这个名义的人,只有你。”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够了吗?”
“……离婚!”这估计是乔幸这辈子最勇敢的时候,他一鼓作气地说:“您喜欢二少是事实,前段时间还那么对我,我……”
“不可能。”
“可是……您没想,为什么回来你们就光速和好了?”
“四年里没想过,不代表不能见面了旧情复燃。”
“……”
乔幸被温长荣的迷之逻辑噎的死死的。
“还有,婚礼是婚礼,结婚证是结婚证,四年前……”温长荣说:“如果上台的不是你,我不会把那场婚礼办下去,更别提之后还去领什么证。”
“我不知道是哪里让你产生了误会,或者只是你最近闲太久了导致古怪的想法太多。”温长荣说:“你说我喜欢沈钦澜,是,这没错,可我在我们结婚的这四年里,除了最近这几个月,我可曾在你面前提过他?或者是费尽心机去寻找他、对他做出什么情侣之间才能做到事?”
“……没有。”
“那这四年间,我有没有把本该属于你的财产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给过沈钦澜?”
“没……没有。”
“是啊,那你怎么能说你我貌合神离的过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