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彻耳膜,让人不接都不行,他只得暂时停止和温长则对话,拿出手机。
来电显示:王律师。
王律师就是负责他离婚案那位,不知道那晚给他打电话干啥。
乔幸想到明天就是开庭日,更是疑惑,按下接听键:“喂,王律师。”
“乔先生,您好。”王律师声音自那边传来,“冒昧打扰您休息,是这样,想问下,您是否重新考虑净身出户问题?”
“……”
“如果说出真相,就是毁掉你救世主、毁掉你乌托邦,你可能也没有依赖,这些行为可能会导致很多糟糕结果,不敢冒这个险。”温长则顿顿,又说:“……长荣也不敢。”
“……”乔幸沉默着。
如果他不问,也许这件事就会这直隐瞒下去。
片刻,温长则又将目光落到他面上:“你对今天得到答案感到失望吗?”
…这说您没有在医院做义工?”
“没有。”
“……那您怎会说记得?”
“十多年前你车祸住院时候,也在医院,们是见过……不过可能,你不记得。”说完,温长则轻轻叹口气,眼捷微微垂下,说:“其实开始是察觉到你或许把认作其他人,但……没想过世事那巧,会闹出这大个乌龙来。”
乔幸顿下,注意力被温长则后面这句话给吸引:“乌龙?也就是您早知道这件事其实是温先生……”
“……为什这问?”乔幸冲温长则打个招呼,拿着手机到阳台,“净身出户这条不是写很久吗?当时就说不考虑呀,这明天就要开庭。”
“是这样,这边接到温先生那边律师
“……什答案?十多年前照顾人?”
“嗯。”
“还行吧。”乔幸说,“也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今天得到答案在意料之中,谈不上失望。”
“嗯……”
话音刚落,乔幸手机响。
“后来才知道,他后来打电话问过相同问题。”温长则说,“告诉他没有这样表达,可能是你误会。”
“那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个误会……为什不告诉?”
“因为当时你不想知道,不是吗?”温长则目光落到他面上,“长荣和说过,你几次打断他。”
“……”
“而且当时你状态很差,心理障碍没得到解决,精神状态紧绷到极致,同时你恨温长荣,你憎恶他,厌倦他,”温长则说,“但你将十多年前照顾你那个人,看作是你救世主,是你乌托邦,并且,你也及其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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