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理直气壮：“
是
乔幸：“……”
“上个厕所你都想东想西。”乔幸说，“在洗手间说这话也不怕被人听见。”
“不怕，顶层
洗手间很少会有其他……”话音未落，另
扇隔间门被打开来。
上楼来借厕所员工时僵硬在原地，不知是该重新把门关上装不在还是怎
着，反正是深感自己不应该在厕所里，而应该在厕所底。
“boss。”最后这名员工还是硬着头皮走
出来。
他要是说自己手滑不小心碰到……
“才睡醒。”乔幸大言不惭道，“没注意你在干什。”
“哦。”温长荣说，“看你今早特地爬起来和块起床吃早餐，眼睛还盯着嘀嘀咕咕转，还以为你会到时间就守在电脑前看早上。”
“……”温长荣猜点儿都没错，不过乔幸才不会承认。
“你这实时监控设备也太高级，还可以打电话……”乔幸扯开话题。
道白色木门，门上写着【男士洗手间】几个字。
呃。
非礼勿视。
乔幸下意识转开目光，胳膊却在身体转动时不小心抵触到笔记本触摸板，屏幕上鼠标滑到写着‘通话’两个字位置，随即啪嗒声。
——耳边传来男人那头更为清晰沙沙声，乔幸听到耳机中自己因为紧张而发出无意义音节。
“嗯。”温长荣淡然颔首。
“哈哈。”乔幸听到这声差点儿没笑岔气，“还没人来不？”
那员工硬着头皮冲干净手，然后飞也似跑出洗手间，温长荣则在那边挑挑眉。
“反正都是男人，听到也没什。”
“你就不怕人家说你满脑子黄色，上厕所都精虫上脑？”
“网络电话而已，就做个按钮放在视频边上，算不上高级。”温长荣回答完，又说：“上个厕所。”
“哦……好。”
解完手，温长荣忽然出声：“觉不觉得又大些？”
“？”乔幸时没反应过来。
“哦对，你看不见。”边说着，男人边推开隔间门走到洗手台，状若不经却又似抱怨说：“都忘们上次亲热是什时候。”
“呃……”
“……”温长荣拉裤链动作霎时顿，链口差点儿没夹到那脆弱男性部位。
“非挑这个时候通话，”温长荣按下挂在耳朵上蓝牙耳机，带着丝丝不悦声音在空旷洗手间中格外清晰，“你什恶趣味？”
“……”乔幸时没敢出声。
根据男人语气中隐忍怒意来猜，乔幸估计温长荣是因为他电话差点儿夹着蛋，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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