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啄:“……”
其实刚刚就算没有他,那哆嗦着腿东西也未必有胆子把刀掏出来,但偏偏贺执出声,吓人,这会儿还非要站在道德制高点咄咄逼人。
阳台下,小街上,阳光底。许啄似是被灼目烈日撩眼,蝉薄眼皮微微垂下。
不知怎,贺执觉得小鸭子似乎在心里叹口气。
但还是很耐心地告诉他:“有点难,是结巴。”
“……”
己两件行囊悠然转身,招呼也不打声便想无声无息地消失。
今年度第次见义勇为,施救对象却并不认识知恩图报四个大字如何书写。
连他都会写。
“喂。”
贺执没有礼貌地叫住他,意外地并不怎生气。
七个半小时后,自己从墙上跳下来许啄再次软绵绵地垂下目光。
又装可怜。
贺执觉得好有意思。
他微微弯下腰,侧着脸,瞧见许啄敛目时落下长长阴影睫毛。
少年语气含笑:“那你是关关且鸟吗?”
“你不会说谢谢吗?”
逃跑失败,许啄点被抓包羞怯也没有,回过头顺着他道句“谢谢”。
真乖,真让人生气。
他看起来并不想和自己过多地打交道,若是平日里,贺执早就甩脸色走,但偏偏今天,那破打火机燎得他腔闷火,让这混蛋固执得有些幼稚。
“那你还会说些别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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