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松口气,指腹抚过他脸颊笑起来:“那就好,别事情都没有这个重要。你现在不想说也没关系,以后再告诉,或者不告诉都行。”
许啄看着他,深不见底眼中蔓起些迷
他说得很坦诚,思念与理解被全盘托出,哪怕他根本不知道许啄最近究竟在烦恼什心事。
贺执是真很好很好。
他们已经走到公交站台。许啄接过贺执肩上书包,没忍住又轻轻唤声“执哥”。
贺执:“嗯?”
“……”千言万语压在心间,很多句都以“其实就是”开场,但后面表语他却无论如何也难以说出口。
干嘛,要亲亲吗。
贺执停下笔期待地歪过头眨眼睛,可惜许啄却只是伸出手,轻轻碰碰贺执耳垂。
他轻声说:“没有惹麻烦。”
许啄是真不适合这些课外班,不仅如此,他可能都不太适合上学。
他只是很擅长逼迫自己而已。
想到,写出它人是真很聪明。
许啄在满教室垂头愤笔偷窥余光中回到自己座位前面,轻声问道:“可以回来吗,老师?”
“……”老师转身回讲台去。
许啄坐下来。
“园园。”张纸条递过来。
许啄闭闭眼,小声道:“还没想好要怎说。”
贺执俯下.身,语调很平很平。
“园园,你是不是不喜欢?”
许啄抬起眼皮急急看他,很认真很认真地摇摇头。
他永远不可能不喜欢贺执。
下课铃声响,教室里骤然喧闹起来。桌椅板凳书本纸笔,样样都能摩擦出吵嚷噪音。许啄把笔袋拉上拉链,连带练习册起收到贺执怀中早已备好书包里。
“园园,中午吃什?”
走在街上,贺执语气期待得很,像为这顿特意饿三天三夜似。
许啄忽然有些无奈:“回家吃。”他答应过许偲。
贺执笑眯眯地捏捏他耳垂:“别这苦恼啊,来找你只是因为想你,又不是来绑架你。现在见到,可以过几天再来找你解相思之苦。”
许啄写个“嗯?”还回去。
“是不是给你惹麻烦。”
许啄手指顿,偏过头,看向趴在桌上贺执。
少年眸子都半阖起来,很不敢看他样子。偏姓贺张扬惯,嫌少露出这样神情,可怜巴巴本意反倒看起来像是明目张胆无辜。
许啄没回他,贺执伤心地抬笔开始在纸条上写“以后还是在教室外面呆着吧”,但才写到“外”字,许啄就把练习册竖起来挡在他们两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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