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很可爱,很温柔,很狂躁……”
他口气神色不定地说十几个毫无干系还可能彼此矛盾并列结构,最后叹口气,总结陈词:“很好,很狠心。”
那个女孩,教会爱。
那个男孩,是个狗日王八蛋。
好歹做半个多月室友,为自己生日,贺执也不知道折磨人家些什。
许啄想想,走到宿舍中间那张公共桌前坐下来。
“聊聊吗?”
白无神瞳孔似是亮瞬,但很快又灭下去,跟劣质电灯泡似。
他觉得自己被拒绝,虽然之前已经有过此等预设,但还是失落。这失落来势汹汹,甚至让他暂时没再次靠近她勇气。
高二班门口,食堂,操场,突然就少那个远视聒噪男孩。
如果从来都不喜欢,应该会很轻松。
但许啄想起关关偶尔在听到什声音后不自觉回头,愣下又佯作无事模样,总觉得林宵白好像难过得太早。
林宵白有气无力地把转椅滑过来:“聊什?”
这可真是难题,许啄长到这大,只主动和许偲贺执开启过话题。
他目光落在玻璃板下压那只夏日蝴蝶结,思索半晌,轻声问道:“执哥妈妈,是什样人?”
兜兜转转,又是贺执。
林宵白有些受不地翻个白眼,但还是撑着半边脸渐渐陷入回忆。
不过这是他们两个之间事,虽然关关是自己最好朋友,但许啄并不会予以过分插手,只在今早若无其事地提醒过那句,林宵白好像生病。
关关问他什病,许啄说不知道,心里却在回答:相思病。
方才在电话里讲到这件事,贺执笑好半天才说:“园园,你变坏。”
是吗?可能是吧。
林宵白还在失神,就这个状态,明早考语文他估计能现场写本《夏至未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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