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混混的唇已经贴上他的耳垂,几句轻语,一声低笑,许啄便颤了身子,没出息地瘫软在贺执的怀中。
被温热掌心紧贴的胃里似乎有成千上万只蝴蝶在翩翩起舞,许啄忽然不敢张嘴,只怕一个不留神,小东西们便会全部飞出来扇动起亿万年的蝴蝶效应。
他好像又喝醉了,醉醺醺,麻酥酥。
明明身处的是一团他看不见的黑暗,明明教堂的钟声和打在玫瑰窗上的阳光一样都没有,但他还是记得出声回答贺执。
“我愿意的。”
定下了。
而如今法律年龄已经22岁,稍等一下,执哥马上就来娶你。
六一儿童节,儿童们最快乐的日子,大人们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一天。
在一年里的第二个生日,许啄握着掌心里定做的戒指,听见贺执在他耳畔哑了声调。
“生日快乐,宝贝。”
戒指外侧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内侧却刻着一串字母。
许啄摸出了“HZ”,另一串却摸不出来。
贺执捏着他纤瘦的掌心摩挲许久,似是漫不经心,但又郑重无比。
描画喷墨的指尖在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写下了翻译不出的“Kilig”。
好学生不懂就问:“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