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不管面对哪方,刑辩律师都是个人见人嫌角色。尤其当国律师法没有赋予律师对抗、监督公权力职能时,刑辩律师总处于种非常尴尬位置。
但这不意味律师就没有意义。如果你没失去过自由,就不会知道律师制度价值。你不理解,只是因为未曾经历。
他说刑事案件并不存在输赢,即使获得无罪判决,也不意味着打赢国家或维护正义。如果真要给这个职业设立个目标,他认为是打明,让犯罪事实更趋近于真相,维护法律正确实施。
讲授深入浅出,引经据典,从法之本源又聊到社会实务热点,那场讲座让肖舟开眼界,个外行人却几乎窥见国内刑辩三十年发展脉络。
最后那位教授以布鲁纳句名言做收尾:法律提供保护以对抗专断,它给人们以种安全感和可靠感,并使人们不致在未
,不喜欢强迫。”
江成远顿顿,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现在该问,所以,你对满意吗?”
肖舟睁大点眼,带点琥珀色瞳仁落室内灯光。他对江成远没什特别感觉,称不上喜爱也没有反感,就像江成远说,如果彼此间只是互有所求,能达到平衡,其他事情就并不太重要。
所以肖舟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如果做你司机,需要做什?”
江成远勾唇笑点,“9点送到律所,其余时间自由支配。但叫你时候,你要在十分钟内出现。”
肖舟记下。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时,他又想起许翠萍尖利哭喊,声声控诉。他不知道那些事情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知道社会公众对律师评价总时有偏颇。
他刚进大学时曾经旁听过个国内知名刑法教授来他们学校举办个普法讲座。
那位虽然年过半百但仍精干刚毅男人有着和外表不符幽默风趣,刚登台时就跟他们说个笑话:在墓园里有个律师墓碑,上面刻着这样碑文:“XX律师之墓,这是个正直人。”走到墓碑前人看到,惊讶地问:“怎可能在个墓穴里同时埋葬着两个人呢?”
大讲堂人都笑,男人面色却渐严肃,他说其实不止社会公众,就算是机关干部,也并不能完全理解刑事辩护意义。有人认为,公检机关大费周章将嫌疑人缉捕送审,律师辩护却只是帮恶人说话,只看重对嫌疑人有利面,而对真相或有罪内容含糊不清,立场绝不客观,更不中立,甚至千方百计在公安查案过程中找茬挑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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