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你吗?”
“没有,他没两年就从体制内辞职,改做律师。辞职后被联合打压,有段时间都没有工作。”江成远放松些,背靠着轿厢,手仍然搁在肖舟身上,“不过他辞职倒跟有关。”
肖舟看看他。
江成远说,“那时候接个案子,其中有份有利于辩方关键材料,在庭上没有出现,最后发现是检察院没有提交上去。提出质问后,当时负责那个案子检察官回答是,法律没有要求们提交全部证据。”
江成远顿顿,勾唇冷笑下,“都说律师只为委托人说话,其实检察官也是如此,有时候也会为让被告人定罪,而隐匿证据。立场不同,行事就不同。最后这份材料是季阳拿来给,判决还没下来,他就辞职。”
不清自己为什要这做,也许是回来时看到床上丢着衣服人却不在,出酒店就看到他和季阳在街对面纠缠,然后就被种奇怪愤怒包裹。
虽然假装无动于衷等人回来自投罗网,却自知是种虚假粉饰太平,他既焦虑又不快。
而且当肖舟维持固有倔强姿态跟他说话时,留在嘴角点草莓冰激凌渍,让他看起来有点滑稽和喜感。
回忆着刚刚幕,江成远发现自己心情竟和缓许多。
肖舟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开口说,“那个人,他在打听你事。”
“后来场饭局上,听他同事说,他因为隐匿证据这事,跟当时上司大吵架,甚至拍桌子撕破脸,还是抗议无果。他就做溜门撬锁事,把材料偷出来,事发后险些被下处分,但因为缘由不好听,所以作罢。其实他那时候快要升监察科科长,是被上面点名提拔青年干部,很受重视。可惜太不理智,年轻气盛,白白葬送大好前程。”
肖舟没有想到季阳曾做过这些,很难把这正义事,跟自己看到油头粉面,花枝招展得像个开屏雄孔雀样男人联系到块儿。
“怎
江成远侧点头,“是吗?”
“觉得被缠着很麻烦,所以如实说。这有关系吗?”
江成远笑下,手抬起放在肖舟后颈处,似有些无聊地摸摸他腺体。点薄茧,带来粗粝触碰,“没关系。他叫季阳,是个不错人。”
肖舟动动眼睛。“还以为你讨厌他。”
江成远慢慢地说,“讨厌他人是很多。们是大学同学,因为校际辩论认识。他毕业后进检察院,做检察官时候很有些清高愤青,说话行事都不留情面,还和本地大律师起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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