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
肖舟时哑然,把烟放在枕头下也睡。
第二日放风时,他找处隐蔽墙角,试着抽下,烟草燃烧,发出刺鼻味道,刚吸几口有点呛,喉管发痒,但渐渐尼古丁镇痛效果发作,胸腔好似被胀满,整个人却变得轻飘飘。
他慢慢放松,背靠着剥落墙皮,凉风吹拂,压得齐膝高杂草纷纷伏低,等这阵风过,又很快挺立柔韧腰肢。不远处落日熔金,染透晚霞,分外光明耀眼。
他眯起眼,出神地看会儿这落日景色,勾勒远处破旧厂房,有种寥落苍茫感。
不知不觉就抽完整根。他把剩下收好,慢慢走回去,回到囚室时候,看到结巴坐在床头背对着门在磨东西,听到人来响动,手猛地往怀里揣,很惊慌地转过身,看到是他松口气。结结巴巴叫他声,“舟,舟哥。”
肖舟只是淡淡看眼,他不爱管人闲事,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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