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翠萍说,“之前就跟警察说过,她直在跟抱怨周军,说他……”
肖舟打断她,漆黑眼睛笔直地看着她,“知道你之前因为许娟不肯帮你还赌债事,闹得很不愉快。请你跟说实话,不会跟警察说。”
许翠萍脸色变变,挣扎半晌然后叹气,“她精神状况很奇怪,整个人恍恍惚惚,跟她说话她也没反应。后面几次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见人,其实见过她次数也很少。”
“你为什会突然去找她?”
许翠萍似乎觉察出什,眼球凸出,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毕竟是姐姐,去看自己外甥有错吗?亲姐妹难道还有隔夜仇?真就因为那点钱要跟她老死不相往来吗!你明示暗示,到底在怀疑什?”
来看,他恶到难以言喻,是人渣败类,唯利是图,仗着张嘴,颠倒黑白,为虎作伥。
但很奇怪,肖舟又觉得他不同于周军和许翠萍律师之流,没有*猾猥琐小人嘴脸,没有那鬼头鬼脑、零零碎碎恶,会绞尽脑汁地去骗。
也许是他欲望太光明,太坦荡,明明在汲取财富,要镇压,要控制,却没有俯身跪趴在金钱权力前,而是直立着身,蔑视切地去取。恶就恶到顶点,顶点就是正。他就这在善与恶界限间,凭自己掌握微妙平衡,找块地方席地而坐。
虽然猜不透目,但把这些信息告诉许翠萍,对她只有利没有害。
肖舟说,“谁人都不是。律师事情你可以问妈,她也清楚。至于案子事情,确是江律师让告诉你,信不信在你。”
肖舟不再多问,虽然知道也许只是无用话,但临走前还是提醒说,“你们还是尽快搬家吧,今天如果不是平嘉在,小芸可能就要被讨债人带走。”顿顿又补充句,“如果可以话,把债还清以后,就不要再赌,带小芸去个新地方好好过日子,毕竟你是小芸唯可以依赖人。”
许翠萍干瘪身子先是呈现出防御型姿态而后却松懈,平日里双市侩敏黠眼内浑浊
许翠萍仍是将信将疑。
这种事旁人也只能做到这步。肖舟准备走,临走前他又看看许翠萍家徒四壁屋子,江成远没有说错,许翠萍确很穷,甚至比自己家还不如,就是这样穷酸窘迫状况下,进门最惹眼还是那张麻将桌,散乱扑克骰子。
肖舟迟疑下,然后问,“你姐姐产后在家时候,你是不是经常去看望?”
许翠萍点点头。
“她有什奇怪表现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