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感觉十分陌生,他甚至能感到有些液体打湿裤子,犹如失禁般羞耻感。
他不敢动,恐惧又惊觉,浑身大汗淋漓。
握着方向盘手不住打颤,他突然意识到这是怎回事,他发Q,
他又抬眼瞥后视镜,镜中男人,姿态优雅,面容英俊,在浓厚黑沉夜色里,皮肤呈现出种惊人白,衬得额前散落发丝更黑,好像滴浓墨上去,嘴唇殷红,如鸽子血般浓烈。
江成远眉心蹙着,闭着眼向后靠着椅背,面色仍然不太舒适。动动脖颈,片刻后抬手从后颈处撕下抑制贴,捏揉在掌心。
肖舟瞳孔缩张下,几乎是瞬间,那股子龙舌兰味道如炸弹样在车厢内炸开,肖舟差点被呛得眼前黑,吸进喉管空气都像带着火药粉尘。
“你信息素,为什?”肖舟艰难地说。
江成远看看他,眼神很深,嗓音有些低哑,“很难受吗?再忍下,反正对你不会有什影响,等会就到。”
0年?就这赤忱又隐秘地去喜欢个人,和季阳外表表现出轻浮浪荡全然相反。
肖舟为自己发现别人潜藏心意而有些感慨。
但很快又想到,季阳感情明显到连自己这种刚认识都能看出来,江成远跟他相交这多年,没道理点都没察觉。
而江成远曾经当着季阳面亲过自己。虽然那个吻没有多少爱意,更多是种彰显权威惩罚性质,但季阳不知道。心意被这样糟践,江成远可以如此冷漠与无动于衷,肖舟竟隐隐为季阳有些不值。
“季律师直是个人吗?”
肖舟咬咬牙,只有闭嘴。汗水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渗出,肖舟艰难地吐息,还是没能抵抗住密闭空间内这样高浓度信息素袭击。
好不容易才将车停好,泊位熄火后,他已经快虚脱。
肖舟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小腹紧缩,牙关用力,弓着腰抵御体内翻江倒海热潮,脊椎阵阵蔓延上惊颤,带动得全身都在簌簌发抖。
好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好像全身涂满蜜糖被蚂蚁爬,瘙痒炙热。
但这次和上次又有些不样。
“你什时候对季阳事那感兴趣?”可能是嫌他问得多,声音不太高兴。
肖舟抿抿唇。(啕子夭夭)
“开车吧。”嗓音低沉沙哑,随后就合眼。
肖舟没再看,也没多问,目光投向前方道路。
开到半途时,肖舟闻到股龙舌兰酒味,因原先隐没在身酒气里所以并不明显。现在酒味被风吹散,这股味道才渐渐浓郁蓬勃*来,且隐隐有茁壮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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