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没有动。
“对不起,”肖舟叹口气,主动收拢手臂,抱住他腰,把头埋进他颈项间,嘴唇下滑触碰着他脖子。
“为什道歉?”
“为之前说那些话,好像表达错意思。”
江成远终于放松下来,把手摁在他后脑上,手指纠缠着浸满血和汗而变得黏腻发丝,“你知道,如果这场比赛你输,没打算帮你。”
中,他施与得堪称慷慨,放纵得近乎纵容,他深谙于人性脆弱,知道如何让事态在无意识间向自己想要方向发展。切也都进展得不错,但肖舟类似于觉醒反抗,无异于给他当头棒喝。
他不习惯于这种失策,也不喜欢于这种反抗。思来想去,肖舟都不是最佳选择,让人费尽心机也仍然满盘落索。
但他现在还是来,站在这里,只要这个人服软,他还是会把他带走。这多有趣,明明知道违背理性,还是会屈服于情感。
肖舟将门打开,又往后退点,让江成远进来。
江成远走到他面前。
肖舟浑身红得像煮熟虾子,神志有点不清醒,“没关系,这是自己选择。”他本能地蹭蹭眼前人,这种味道让他感到安心,眼睫湿漉漉,是粘稠血,“是犯糊涂。”
他要求很低。江成远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什意思,但还是抬起手臂搂住他腰,他腰身很瘦很窄,丝赘肉也无,体温滚烫,肌肤则顺滑。掌下点点用力,放肆摸索,这熟悉弧线与肌肉力道唤起那些交缠记忆,腰身弓起与舒展,腰窝深深凹陷,每处都可作销魂极乐。江成远陡然心软,他确是再找不到比这更好对象。
“还能走路吗?”江成远问,肖舟点点头。但江成远看到他皱着眉心样子,就说,“算,你现在状况太糟糕。”江成远拦腰把他抱起来,让他缩进自己怀里。身体很烫,很黏,是汗、血和分泌体液,那让他显得很脏,江成远却并没怎
“刚刚看到你。”肖舟抬起头,只眼睛充血肿起。
江成远眼神沉下来,没有说话,以为肖舟要兴师问罪,责怪自己为什没有帮他。江成远想也许是自己对他直太仁慈,所以让他有这不切实际幻想。
肖舟却只是向他走近,抬起头,颤抖着踮起脚亲吻下他嘴唇。肖舟嘴唇上有撕裂伤,结血痂,江成远尝到股浓厚血腥味,然后听到他说,“但后来你就不在,想也许你放弃,没想过你还会回来。”
江成远还是沉默。
“你能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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