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成远眼神暗,手上力道也加重,好像肖舟再说出什不讨喜话,这双手就会把掐死他。他把他救回来,也能把他送回去。
“你上次给过20万,还给你。”肖舟说。
江成远手指紧紧,然后收回去,直起身,“所以你觉得你两清?”
肖舟说,“弟弟有赌恶习,家里之前为
江成远再进来时,看到肖舟正把橘子往嘴里塞,脸皱成坨,看他进来,三下五除二把橘子咽下去。
江成远被他那副样子逗笑,“怎这难吃吗?”
肖舟又吞咽下,表情仍没有舒缓,“太酸。”
有橘子汁从嘴角淌下来,江成远抽纸巾给他擦掉,“那就别吃。”
肖舟抬着脸,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别听这些邪乎,输过,不止次。你要是为看输才来这,实在是拿自己前途开玩笑。”
梁瀚青却说,“用自己前途来看你输次也挺好。”
江成远锐利狭长眼不轻不重地在梁瀚青身上掠过去,“你太极端。”
梁瀚青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瘦削身形落两道医院顶上洒下白光,“是啊,老师以前总说虚浮急躁,比不过你稳重踏实,但不知道他如果现在还活着,看看现在,会不会后悔自己判断呢?这世道风水轮流转,在司法处这几年看多高官下马,富商破产,夕间就天地倒转,也许有天你也会变成人人喊打落水狗呢?”
江成远不言不语,眸色深邃。
江成远突然懂他意思,因为是自己让他吃,眼睛愉悦地眯点,“现在怎变得这乖?”用手摩挲他脸庞,拇指划过颧骨上疤,“因为吃个大亏?究竟谁给你胆子去那种地方?”
江成远是俯身下来,高大身形如此迫近很有些无形压力。
肖舟被他掌控在手中,还能盯着他说,“赢两百万。”
江成远有些不屑,“你觉得稀罕吗?”
肖舟摇摇头说,“把百五十万给弟弟,自己身边留50万。”
梁瀚青和他对视,片刻后又移开目光,“师兄,你喜欢里面那个人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
梁瀚青说,“那们口味直都挺像,也挺喜欢他。他还是alpha时候,就单纯得可爱。”他莞尔笑,俊朗清秀五官漂亮得发光。
江成远并没有跟他开玩笑余暇,“不该你碰事不要碰,不该你沾人也不要沾,你既然进公务系统这多年,明哲保身这个道理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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