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峰回路转,他惊讶地抬起头。
江成远说,“还记得那个和订过婚女人吗?”
肖舟怔怔才点头。
江成远音色有些冷,“你觉得她为什会对你怀有敌意?因为你和在起。”
江成远站直身体,水流从他挺拔笔直肩背流下,“你总是要刨根问底。”他后退步,简单冲洗,就跨出淋浴间。
肖舟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匆匆抓浴巾裹住自己,“她想杀,总得知道理由?”
江成远套上浴袍,走进卧室,地上还散落着他们刚刚脱下衣服,“们明天就离开,可以保证你不会再受到伤害。”
肖舟步步紧逼,“你用什保证?你不是说她现在就是被锁起来吗?”
江成远转过身,“今天是母亲生日,佣人听她哀求,才偷偷放她下楼给老人家个惊喜,但她却在半途逃走。你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肖舟站定,“所以真是她?而且你知道?”
江成远顿住,眉梢挑高点,看出他诈自己次,“以为你看到她。”
肖舟坐到床沿,没有管身上水将床单打湿,“她把摁在水里,除她漂在水里衣服外什都看不见。”说着,肖舟难受得皱皱鼻子,好像鼻腔里还有积液,溺水后遗症余威犹在。
江成远低垂目光看他,神情突然软化点,抬起手,手指穿插进他湿漉漉头发,像在揉只小狗,“好吧,如果你非要知道话,可以告诉你。”
肖舟本来都不抱希望,江成远不想做事,没人能强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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