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诚实地说没有,这话好像刺激到了女人,她突然,bao怒起来,两只手紧紧扣住肖舟的肩膀,然后埋首下去在他侧颈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牙齿陷入皮肉,咬破表层皮肤,咬出血,狠厉得似乎想要咬下一块肉来,“那为什么你能有?”
肖舟疼得叫出了声,却因药效,神智虽然清醒,浑身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牙齿保持嵌入姿势僵持很久,女人才半直起身,嘴角都是猩红的血,
冷汗从额头沁出来,狠狠吸气,肖舟又尝试着抓握拳头,但还是没法控制,不过手指能动了。
“你把我带到这里想做什么?”肖舟问。
从江成远房间离开,回到自己房间,肖舟盖上被子闷头睡了一觉。
半夜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睡在地上,身下铺着厚厚的毯子,四周堆满了抱枕。一个长头发白色裙子的女人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睛透过凌乱的黑发望过来,好像藏身洞穴里向外窥探的野兽。
肖舟认出了她。这间房间四周的墙壁都包着海绵,没有床和桌子、椅子或者任何家具,地上堆着毛毯、枕头和被子,碗和杯子随意地摆在地上,都是没有杀伤力的塑料制品。
仔细看的话,女人其实收拾得很干净,虽然瘦,但并不至于到面黄肌瘦,而是一种很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瘦弱。脸窄而长,即使没有化妆打扮,也能看出五官的精致。
肖舟试图撑地坐起来,却发现四肢绵软无力,他左臂的胳膊上有一个微小针孔,伤口渗出的血已经凝结,应该是被注射了麻醉剂。
“带你来这里,江成远就会来见我了。”女人跪坐着,用手背擦去血,慢慢说。
其实,对答到现在,她看起来其实也没有那么疯癫,起码说话和思维都是正常的,只是行为有些偏激。
肖舟再次将所有精力集中到右手,尝试握了握拳头,这次成功了,肖舟松了口气,他的控制力在一点点恢复过来。
“你要见他?”
女人诡异地咧着嘴笑了笑,“是啊,我要见他,我一直想见他,但他不敢见我,他躲着我,他以为把我关在
“你想做什么?”肖舟看向女人问。
女人没有正面回应,只是突然向他爬过来,脸凑近他,抽动了下鼻子,有些着迷地说,“你被他标记了,他的味道真好闻,我很长时间没闻到了。真不可思议,我以为他标记不了谁了。”
肖舟下意思偏开脸,女人垂落的头发触碰到了他的手臂。
“你能闻到我的味道吗?”女人问,
他们离得那么近,女人几乎完全压在了肖舟身上,但他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