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把人压在甲板上,也不说话,就这安静地低头看着。脸上落下海水,啪嗒下落在江成远眼睛上,让人皱着眉不舒服地闭下眼。
江成远再睁开眼时,原先笑意已经收敛,眉眼间渐渐拢起风雪肃杀般冷峻。“你做什?”
肖舟看他会儿,慢慢从他和地面间抽出手,改用手捧住他脸,然后低下头亲上去。声音喑哑,“不要再做这种事。”
促,胸膛起伏。
肖舟没什力气,江成远就靠近他,将额头贴上他额头,眼睛眨不眨地看他,声音则低沉,“你之前不是怕水吗?”抬手轻柔地梳理着他漉湿头发,“但你看,你现在不怕。你连海都能征服,普通江河又算得什呢?切恐惧不过是记忆残留阴影,只要你看向它,它就只能点点缩回角落。”
肖舟看着近在咫尺人,瞬僵住,不能动弹,他泡在冰凉海水中,海水跟刀子似地扎进骨头缝,他没法停止喘息,脑海里片混乱,好像风,bao席卷而过,完全没法说话。
江成远拉着他,带着他往游艇方向游。
两个人湿漉漉地爬上甲板,湿透衣物冰凉而沉重,是沉重负累。
江成远脱掉浸满水长裤和衬衣,修长挺拔身材像伸展某种猫科动物。肖舟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从后面看着他赤裸背部。
强韧背肌,收束腰身,耸立肩胛骨随着脱衣动作而上下顶着皮肤移动。
肖舟突然从后面发难。
江成远猝不及防,毫无防备,虽然靠着某种对危险直觉意外转个身,还是整个人被推得向后重重摔在甲板上。
在触地刹那,肖舟迅速伸出手护住他后脑,重量都砸在肖舟手上,看着都疼,他神情却平板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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