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找他,不是你给决定。”蒋文星咬牙说句,挂电话,将烟在墙上碾灭
“肖舟。他为什已经出来?你不是说他被判十年吗?”
声音停顿两秒,然后才嗯声,“他假释,之前就看到过他。”
蒋文星有些不可置信,抓着手机手下用力,“你知道他出来,你没跟说?”
那头冷笑下,“跟你说有什用?你想再把他弄进去吗?”
“去你,姓梁,你他妈就是个废物!”蒋文星重重踢下墙角,满面都是无处发泄怒火,“那时候让你想办法把他给弄出来,你说他如果不答应你就没办法,那人现在怎就这轻易就出来?”
肖舟跟着主管走。
蒋文星收回手,手掌垂在身侧紧握握,原先其实是想拦肖舟,但最后还是没动。
突然在这种场合碰到以为永远不会再见人,他还没适应过来,脑子里团混乱,既惊又惧,也没想好如何应对。
他面色凝重得让旁助理有些担心,“蒋总,您还好吗……”
蒋文星挥挥手,止住他话头,“打个电话,你们在这里等着。”随后大踏步到边隐蔽角落。
梁瀚青声音仍然冷漠,“你既要让他定罪,又不想他坐牢,你真把法院当自己家开?”
“你这是什态度?”蒋文星咬牙切齿,声音压低,透着满满威胁,“能把你扶上去,就能把你拉下来,你别以为升官翅膀硬,就能在这跟摆架子。”
梁瀚青沉默会儿,才解释,“他两个月前假释出来,走正当途径,出来后也没什别动作,没什好担心,觉得没必要跟你说。”
蒋文星夹着烟手指用力,烟灰积截断下来,“所以他什都不知道?”
梁瀚青嗯声,“既然事情已经结束,倒不如不要再找他惹出什风波。”
他靠在墙上,翻翻通讯录,找会儿才找到要找人。
通话拨出去,等待接听过程很熬人,蒋文星烦躁不耐,隔秒都觉得漫长,他侧头用肩膀夹着手机,从裤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烟盒里抽根,点火时候,对几次才把火苗和烟对上,这折腾,他才发现自己手在发抖。
收拢手指,火焰灼烧,他咬上烟嘴,电话接通时候,他刚好吸进第口烟,焦油和烟草味塞满感官,躁动不安神经得到放松。电话另头声音传过来,显得冷然毫无起伏,“有事吗?”
蒋文星呼出口烟,眼睛在弥散烟雾后有些失焦,“看到他。”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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