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说，“菜摊子上，和茄子青菜摆
块儿，买菜
时候带把儿。”
“为什
在菜摊上？”
江成远搂过他腰，在他鼻尖上亲
下，“没事，你做什
吃什。”抱下就松开，转而去看桌面上花，“你今天怎买这些？”
肖舟很高兴地给他介绍，“好看吗？花店说这是刚到新品种。”
江成远点点头，“还不错。”又走到阳台上提提西裤蹲下来，手指拨弄下白色花瓣，“这几朵开得不太好，快要败。”
肖舟走到他身边，“是，但这朵带点粉，很特别。”他指开得最好那朵给他看。
江成远笑笑，“是很漂亮。”然后说，“莲花不怕晒，喜欢阳光，越晒长得越好，你可以多给它们摆出去晒晒透透风。”
替人说。
肖舟弯下腰，摸摸花瓣，太软，柔嫩得都不敢用力。
他让店员包束，又看到旁角落里养几盆白莲，卖相不是很好，盆外还包着层绿苔，每盆里开四五朵，有点耷拉下来，唯有两朵，瓣尖透着点粉，开得亭亭玉立。他指指那几盆，也块儿买回去
回家后，找个玻璃瓶，倒点清水，把玫瑰养起来，放在餐桌上。冷灰色调屋子下子就鲜亮起来。
那几盆白莲则被他养在阳台上，换水，盆里铺泥没动，他也不懂养花，去网上搜搜，才知道这种生绿苔老盆对花是很好。灿烂阳光照，朵朵莲花摇曳生姿，原本没精打采耷拉那几朵都显得精神起来。
“好，记得。”肖舟点点头，又说，“这几朵开得最好，放在你书房吧？”
江成远看看他，“为什？”
肖舟说，“没为什，只是觉得合适。”
江成远却侧头说，“你知道小时候在哪儿看这种白莲最多吗？”
肖舟摇摇头，“在哪？”
他退后两步欣赏，突然想笑，除衣食住行这种琐碎以外，也有养花这种风雅嗜好。
江成远今天回来早，推门进来时候，客厅巨大落地窗正投落夕阳，粉玫瑰，白莲花，被晚霞映照着，他愣下，差点以为开错门。
肖舟从厨房里探头出来，看到江成远有些惊讶又笑下，从里头走出来，湿手在围裙上抹抹，“你今天怎这早？”
江成远收回视线，低头换鞋，边往屋里走，边解领带，“下庭没去所里，直接回来。”
肖舟走过去，“你没跟说，以为你不回来，就自己炒个饭。你有什想吃吗？现在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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