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脑子里还很混乱,并没有听清他说话。
梁瀚青就自己继续,“其实刚刚那个蛋糕是你做吧?为什不送给他?”
季阳下抬眼盯着他,“你怎知道?”
梁瀚青笑笑,“听到你和侍者说话。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江成远拒绝你吗?你不要太难过,他喜欢不谁,他太歉疚,也应该歉疚。毕竟那个罪犯带走弯弯时,他也是人质之。警察赶到时,现场很混乱,据说弯弯是当着他面被侵犯。”
梁瀚青叹息着,“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自己恩师女儿,爱慕自己小妹妹,被自己曾经救过人侵犯凌辱,她哭喊着求你救她,干净白色裙子被撕裂,而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都做不,直到鲜血浸泡她下半身……”
、假疫苗案等当事人洗冤,用个案推动法制,到他被公权力打压,受到当事人报复又被大学除名,都是感人肺腑事迹。但那天太晚,这些事情他也大都知道些,季阳实在困得要死,即使用咖啡提神也不顶用,没有多余精神去分给别人。
“老师接案子有个很明显特点,非冤案大案不接,因为他原本是学者型人物,只算是兼职律师,所以每分精力都要花在刀刃上。再加上是免费法律援助,他要他办案子都掷地有声,有价值有意义。”
季阳转回头,“这些知道,你都说过。”他把杯子里酒喝干,“不跟你聊,车到门口,得走。”
他刚转过身,梁瀚青却突然叫住他,“你知不知道,江成远曾经帮个强*犯脱罪?”
季阳愣下,扭过身,“什?”
季阳被他描述场景刺激得浑身发抖,头皮窜上阵寒意,这种事情只是想想都足够让人窒息,又何况是亲身所历?去亲手放出匹豺狼,善良被践踏,来毁掉珍视切。
季阳倒抽口凉气,“所以,那个女孩后来怎样?”
梁瀚青表情冷然点,“死。”
季阳身体晃晃,时百感交集。“那成远后来怎样?他定很难接受吧?”
梁瀚青说,“老师接个案子,但身体出状况,就让江成远去,却没想到他让人给骗,给个罪犯翻案。后来那个人二度犯罪,才被抓进去。”
季阳怔在原地,皱皱眉,“这就是你说变故?”
梁瀚青后背靠向墙,眼神有些怅惘,“那你知不知道,后来被强*那个女生就是老师女儿?”
季阳呆住,手脚阵冰凉。
梁瀚青侧点头,“你刚刚说你心情不好,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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